余庆安先被引到了客户,把挎包放下后,小泽麻由打来水请余庆安洗漱一番。
等整理结束,余庆安来到了小泽征衣家的会客厅。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余庆安把从随身空间里取出来的,在津门购买的一些点心和几罐罐头呈上,算是自己的礼物。
“这个罐头,是我自己的公司生产的食品,还请不要嫌弃。”
“啊!余先生真是客气呢!”小泽征衣接过余庆安递过来的礼品,转手交给小泽麻由,然后示意余庆安入座。
屋里并没有桌椅,只有一矮桌,人要席地而坐在桌子的两边。
这种坐法就是那种跪坐了,人先跪下,然后坐在自己的脚上,屁股着地的那种坐法被认为是不礼貌的,只有自己家人在的时候,或者是很熟悉的朋友来拜访才会那样坐。
小泽麻由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很快摆到了桌子上,余庆安和小泽征衣对饮起来。
“小泽先生,真的是非常感谢你的款待。”余庆安客气道。
“余先生你太客气了,一点薄酒,不成敬意,请!”
两人把酒喝了,闲聊了几句,小泽征衣问道:“余先生,明天就要离开膏药国了吗?”
余庆安点了点头,道:“在棒子国,我有点生意上的事情要去处理,因为从大汉国到棒子国没有直达的航线,所以才从膏药国中转一下的。”
“原本还计划明天邀请余先生到我们会社参观一下呢,看来只能等待下一次的机会了。”小泽征衣无比遗憾的口气道。
“下次,下次吧,下一次一定去小泽先生所在的恒冰制铁参观。”余庆安也用很遗憾的口气,回应着小泽征衣。
“那么,这里就正式向余先生发出邀请了,请下一次余先生再到膏药国来的时候,一定要到鄙公司参观一下。”
“一定,一定。请!”余庆安举杯,向小泽征衣示意。
小泽征衣把酒喝了后,开始活泼起来,叫过儿子小泽彻秀,让小泽彻秀和余庆安交流几杯。
“彻秀,余先生也就比你大上五六岁,现在可是一家食品公司的会长呢,你要好好向余先生学习呀!
余先生,彻秀年纪还小,不能饮酒,就让他给你敬上两杯酒吧,彻底,快给你余叔叔倒酒。”
小泽彻秀过来,恭敬的给余庆安把酒杯里的酒水满上。
余庆安客气的感谢后,将杯子里的酒干了。
小泽彻秀又为余庆安倒上一杯酒后,问道:“余叔叔,你是从香江来的吗?在香江像我这么大的男生,还在上学吗?”
“那是当然。”余庆安道:“彻秀才十五岁吧,在香江,像是彻秀这么大的孩子,都在上中学呢。”
“那么,他们都有上高中吗?是上高中的多一些,还是上职业学校的多一些,我想上职业学校,然后早点出来工作,可是父亲想让我上高中,然后考取大学,我对考取大学完全没有信心呀。”小泽彻秀苦恼的道。
“是呀,在我们膏药国想要考取大学太难了,我们很多高中的同学,都没有考取到大学,只能再到职业学校学习,然后进入工厂担任工人。”小泽麻理在边上也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