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社会人,本着绝不打架,就当个狗皮膏药的宗旨,虽然和余庆安骂骂咧咧的,但是要打起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雇主可都已经说过了,不能打架,就吓唬吓唬人就行了。
本着拿多少钱,办多少事的原则,几个社会人按照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宗旨。
余庆安停下,他们也就停下,余庆安走,他们也就走,反正就是不跟余庆安接触。
余庆安没有想到,这几个社会人执行起雇主的命令来,这么认真的。
搞的自己想找茬揍他们一顿显显威风都没有机会。
等到了家里,把崔英秀和朴三鱼送进了门,余庆安并没有跟着进去。
“你们回去吧,我就先回了,明天一早我再来接三鱼去上学。”余庆安道。
余庆安并不想现在就解决那几个社会人,总是要等事情完全解决了,再让那几个社会人撤退吧,不天天的给崔英秀点压力怎么行呢。
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干的,就当是每天散散步,运动运动好了。
回到家里,等朴寒星回来了,余庆安把崔英秀找了自己的事情说了。
朴寒星道:“我们要帮着崔英秀和朴三鱼吗?”
“相对于朴大鱼和朴二鱼,朴三鱼更好控制,不是吗?”
“可是,崔英秀明显更不好控制呀?”
“崔英秀?一个女人,死了丈夫的女人,找个男人勾引一下,就可以控制住了。
遗嘱上怎么写的,不能改嫁是吧?先让他们把遗产拿到手,然后……后面的,还用我教你吗?”
“即使那样,我们也得不到他们的遗产呀,那样的话,遗产还是会到大鱼和二鱼的手里。”
“是,那样遗产会到大鱼和二鱼的手里,但是在这之前,利用这个把柄,让崔英秀把所有的股份转让到你的名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不转让,什么也得不到,转让了,还可以给他们母子留下一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呢?
看得出来,崔英秀对朴三鱼是很关心的,这一点,你要利用好。
还有,朴大鱼出具的那份遗书里,分给老二的可只有三分之一,他自己倒是得了二分之一,这一点,你也可以利用一下。”
“利用一下,把遗书的内容透露给老二吗?让他们两个打起来吗?”朴寒星问道。
余庆安点了点头,道:“当然,如果能够打起来,当然是极好的了,这样,可省了我们不少事情呢,不是吗?”
……
两天后,在遗书的真伪辨别出来之前,朴大鱼和朴二鱼真的打起来了。
在朴大鱼的家里,两人扭打在了一起,血流满面的,怎一个惨字了得。
得到消息,去医院里看望受伤的朴二鱼的时候,余庆安无情的嘲讽着:“堂堂的朴家的二位少爷,快三十岁的人了,竟然像社会人一样,抱在一起,滚来滚去的扭打,说出去,可真丢人呀。”
朴二鱼头顶上缠着绷带,嘴角红肿,用他那黑了眼圈的眼睛盯了余庆安一眼,哼哼道:“他朴大鱼也好不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