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大鱼当然明白了,余庆安这是在跟自己要好处呢。
“庆安,你……你把那张纸卖给我好不好?我……我给你一万块钱。”朴大鱼道。
“一万块钱?”余庆安轻笑道:“大鱼哥,我让金律师写这个东西,花的钱都不止一万块钱了。
再说了,你让金律师帮你伪造遗书的时候,可是花了一万米刀的,怎么,大鱼哥这么瞧不起人的吗?
大鱼哥,要知道,我在香江也是小有产业的人,我是差那一万块钱的人吗?
大鱼哥,一口价,五万米刀,也就是二千万棒子币,这张纸就是你的了。”
“五万米刀,我哪来的那么多钱!”朴大鱼叫道:“我要是有那么多钱,我还要伪造什么遗书干什么?”
“那也不一定哟,人呀,都是有了钱以后,还想要更多的钱呢。”余庆安笑道:“就比如说我,在香江明明也有不少钱,可是还是想要更多的钱,谁又会嫌钱多呢,是吧?
大鱼哥,你可不要怪兄弟不仗义,给你三天的时间筹钱,三天后,看不到五万米刀,到时候我可就把这玩意交给寒星了。
我想,寒星应该很感兴趣的吧,就凭这个,你觉得能不能把你和那个金律师送进监狱里去。
大鱼哥,不急,你还有三天时间呢,时间上完全来得及,等天亮后我打电话叫来金律师,你们俩再慢慢的商量好了。
对了,大鱼哥,这事你可不能让寒星知道,要是寒星知道了,跟我要这张纸,那我可就没有办法了,只能给她了。
你也知道,我这个老婆那可是大佬呢,我要是不给他,我怕她家暴我呢。
大鱼哥,实在是对不起了,你现在休息,看你的样子,还是很不错的样子,那我就不守着你了,我也要休息一会呢。”
说完,余庆安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假寐了起来。
病床上,朴大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朴大鱼知道,这件事情要是捅出去,朴寒星要是抓住不放的话,自己很有可能刚出了医院,就会进法院。
可是,五万米刀,实在是太多了呀,自己根本就拿不出来那么多钱来呀。
或者说,自己如果拿出来那么多钱来收买余庆安,自己家里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要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各种吃拿卡要,这才积攒了这点家产,如果都给了余庆安,那自己不是一夜又回到了解放前了。
不行,得把金律师拉上,反正出了事情,两个人都有份,谁也跑不了,到时候让那个金律师至少要出一半的钱,谁叫你写这个认罪书来着的。
虽然这样一来,能够减少一半的损失,可是毕竟还要真金白银的拿出来一千万的棒子币呀。
啊!余庆安,你不当人子呀,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平日里伪装的挺好的,没想到竟然也是个黑了心肠的。
余庆安,你吃饭咋不被噎死呢,喝水咋不被呛死呢,出门咋不被车撞死呢,走路咋不被……
我恨呀,遇人不淑呀!
我……
我好难受,我……我的心跳的怎么这么快,我……
我又晕过去了。
……
歪在沙发上的余庆安,注意着床这边的动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