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余庆安也过来陪着她。
没办法,现在已经得罪了西贡郑家,那就抱好西贡阮家的大腿好了。
不然,以后西贡这边的生意怕是不好做呀。
“阮小姐,海上风大,还是船舱里休息一下吧。”余庆安劝道。
什么事也不做,就站在这里吹海风,那怕你钓会鱼呢,聊会天呢。
“我没事,你要是嫌风大,你自己躲船舱里好了。”阮玉玲道。
看余庆安没有走,阮玉玲接着道:“我是家里的老大,从小,我就被当做男孩来养,可惜我是女人,注定无法继承家业。”
“你带来的那个弟弟,就是未来要继承家业的人吗?”
余庆安说的那个弟弟,就是阮玉玲带上船的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十一二岁的样子,名字叫阮士昆,是阮玉玲的亲弟弟,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他?只能算之一吧。”阮玉玲道:“我母亲是大妇,生了三个女孩,所以,注定家主的位置到我们家一代的时候,要由庶出来继承了。
但是庶出的子弟那可就多了,我至少有7个弟弟呢,还不算那些还没有出生的。
所以,他只能算是之一,看他的造化吧。
能活下来再说,活下来后有没有本事在竞争中脱颖而出,全看他的造化了。
到我们这一代,谁能继承阮家,并没有定下来,大家都有机会。”
“可惜的是,你没有机会,是吗?”余庆安笑道:“鹰国都有女王,一个家族为什么不能由妇人当家主呢?”
“鹰国女王能当女王,是因为他们家没有男孩,而且她还招的上门女婿。
而我就不一样了,我们家有男孩,而我,注定是不可能招上门女婿,只能嫁人的。
我们阮家的人,是不可能让我们招上门女婿的,那样,意图可就太明显了。”
余庆安笑了笑,道:“不说这个了,说一说郑家的事情吧。
郑家的那个叫郑……郑什么的来着,被北方队掳走了后,对你们阮家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阮玉玲笑道:“说到这个我可就不会不开心了。
郑家的被掳走的三十几个人里面,有两个人最重要。
一个叫郑成仁,是郑家家主之位的第一顺序继承人。
还有一个叫郑则铠,是郑成仁的大儿子,是郑成仁之后的家主的顺位继承人。
一下子,郑家的两个家主继承人都不见了,你说对于郑家来说,是福是祸?
对于郑家责任家主来说,那就是祸,但是对于郑成仁的二弟,甚至三弟、四弟来说,那就是福。
本来没有希望的家主之位,现在有希望了,你说他们会做什么?
不出意外的话,很快郑家就会内部乱起来。
几个派系会自己打起来。
然后……”
“然后就是你们阮家的机会吗?”余庆安道:“走,我送你一个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