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个老东西,给老子滚出来!”
一声怒喝,惊醒了四合院里沉睡的禽兽们。
要知道,一个月5块钱,一年就是60,5年,何大清整整寄了5年的钱,一共就是三百块钱了。
这三百块钱,都让易中海给迷了,何大清如何能不动怒,那可都是自己一点一点的,背着白寡妇攒下来的呀。
想到这里,何大清开始跳脚大骂,连刚泡干净的脚都顾不上了。
易中海黑着脸从屋里出来了,刚上床睡着,就又被何大清如此叫骂惊醒来,又如何能高兴的起来。
“何大清,你想干什么!”易中海吼道。
“我想干什么,易中海!我倒要问问,你想干什么?”何大清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叫道:“易中海,我问你,我刚走那几年,每个月给傻柱寄的钱,都哪去了?”
“我……”易中海一愣,没有想到何大清会突然抛出这个问题出来。
在何大清回来的时候,易中海就想到了这笔钱,毕竟三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有一天,何大清和何雨柱互相之间提出来,这事可就露了。
不过何雨柱已经到南方工作去了,那时候何雨水还小,不懂事,易中海以为一时半会的不会暴露。
只是没想到,这半个小时还没有过呢,何大清就跳出来跟自己要来钱了。
要是让人知道,自己当年把钱给迷了,那自己的人设可就要坍塌了,这如何能认。
易中海嘴硬道:“钱我都给傻柱了,不信你把傻柱叫回来问问?”
“好你个老小子,到现在了还不认,你以为你不认就行了吗?”何大清扭头向何雨水那屋看去,看到余庆安站在门口,立即叫道:“庆安,你来说,你跟这老家伙说,傻柱拿没有拿到钱?”
余庆安看眼易中海,又看了眼院子里听到动静,渐渐围上来的群众,微微一笑,走到院子中间,面对易中海,道:“一大爷,这事吧,也很好调查。
首先,我爹给你寄钱这事,在邮局那都是有底子的,寄了多长时间,寄了多少钱,你有没有去取,一查就知道。
再一个吧,你有没有给柱子哥,不用我说,这大院里的人可都知道,可从来没有人听说过,你给过柱子哥一毛钱,大家伙你们谁听说过。
最后吧,一大爷,这些钱,你给没有给,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给你个机会,你把钱退出来给我爹,这事就算两清,谁也不找谁。
你要是真不认,那也简单,柱子哥是在羊城,又不是在阴间,一个电报打过去,柱子哥打个火车票就回来了。
不过,一大爷,你可想好了,真要是等柱子哥回来了,那大家可就撕破脸了,到时候可就不是把钱退给我爹那么简单了。
到时候,咱们得让捕快们、让街道上的人来做个见证。到时候,我倒要问一问,这私下里把别人的钱给迷下来了,算不算偷人家的钱。”
偷人家的钱,还是三百块钱这么多,要真是让捕快来了,那可得坐上几年牢的,到时候,怕是自己的这人要丢了,这工作也要丢了。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道:“我……我不是怕柱子太年轻,管不住钱,这才替他保管着吗?”
“替他保管!”何大清一听,这是承认了呀,立即指着易中海又叫道:“早几年,你说他年轻也就算了,现在傻柱有30了吧,婚都结了,娃都有了,你还说他年轻,你还替他保管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