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治安就是这样,要不然后面怎么需要严打呢。
余庆安和司机刘师傅话音刚落,众人就觉得眼前人影一闪,何雨水已经到了余庆安的怀里,而那挟持何雨水的郑家强,已经倒飞出去,撞进了墙里。
是的,撞进了墙里,在郑家强身后的墙体上,出现了一个人形的深坑,郑家强就镶嵌在里面。
郑家强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嘴角一缕黑血慢慢的滑了出来。
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儿呀!我的儿呀!”白寡妇冲向郑家强,想将郑家强从墙上抠出来。
所有见到这一幕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力量能够大的这种程度,能够将人镶嵌到墙壁里。
那墙壁虽然只是普通的土坯墙,但是也是很结实的呀。
“我跟你拼了!”郑家壮叫着,爬起来要扑向余庆安,顺手把腰里的匕首也掏了出来。
竟然也带着匕首吗,看来这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可不白给呀。
一脚将扑过来的郑家壮踢的倒飞出去,没想到引来门外吃瓜群众的一片叫好声。
“好!踢的好!”人群里,不知道谁在大叫着。
这一声好,立即引来了一片的叫好声,可见这白寡妇一家平日里有多不得人心。
余庆安知道,国人就是这样,都有痛打落水狗的习性,看到白寡妇一家失势了,不上来踩两脚,那才是怪事呢。
问了一句,知道何雨水只是被挟持了,倒是没有受什么伤,余庆安放心了。
这时候,何大清也收拾好了东西,余庆安示意何雨水带着何大清一起出门。
门外,吃瓜群众自觉的给让开了路。
“首长!”司机刘师傅上前想说什么。
余庆安挥了挥手,示意刘师傅这会不是说话的时候,回头再说。
“刘师傅,带他们上车等我,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就出来。”余庆安道。
刘师傅点了点头,转身护着何雨水两人出去了。
看到何雨水扶着何大清出去了,余庆安这才站在门口叫道:“大家都看到了,这白……不,郑家兄弟俩都带着匕首,这是想要人命呀。
各位父老乡亲,大家在平日里一定也受够了郑家兄弟的欺压吧,大家放心,今天我就是来为大家做主的,今天郑家兄弟讨不了好去。
乡亲们,虽然我能给大家住主,但是我这也不能私设公堂,有没有脚腿快的,帮着去报一下警,把捕快给请来。”
“我去,我跑的快!”
“我去,我有自行车!”
门外立即传来两声应和声,三四个小年轻立即跑了出去。
如果余庆安没有带着小车没有带着司机过来,如果那司机没有叫余庆安为“首长”,怕是这些白寡妇的邻居们,也是不敢出头的。
现在,眼前着郑家两兄弟已经被废了,眼前着白寡妇已经被压制住了,郑家玉也没有气势了,那还不痛打落水狗干什么。
没听人家说了,郑家兄弟完了,人家只是不愿意私设公堂,这才让请捕快的,要不然人家就直接弄死郑家兄弟了。
屋里,余庆安用腿扫过来个凳子坐下,望着抱郑家强在那里淘嚎的白寡妇,望着扶着郑家壮在那里垂泪的郑家玉,没有一点点的可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