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自家地里偷忙活。
乔富贵之前丢了大人,原还要脸在家躲了几天,后来就没事人似的出来了。
村子里的人都忙着,也没人对着他指指点点了。
乔富贵顿觉自己运气好,身上的那点不自在,彻底烟消云散了。
这会儿,他又抓住时机拍马屁,“还是奶聪明,一下就猜到村长不会真的去盯着。”
乔老太贼头贼脑的探出来,“那是,也不看看我老婆子是谁。
村长那点子本事,还能逃过我的眼?他这会儿肯定也在自家地里撅腚干呢,还能顾得上谁呀。”
乔富贵继续拍,“奶你这样是对的,不是还有许艺洁吗?就让那许艺洁自己先干着,等咱地里都干完了,大不了再去收收尾。”
乔老太挺了挺胸,“不愧是我大孙子,奶就是这么想的!
富贵啊,你干活也悠着点,要是饿了就去地头兜里拿吃的,奶给你带了一个没掺野菜的饼子,还煮了一个鸡蛋!”
乔富贵吞了吞口水,“谢谢奶,奶对我最好了!”
这边祖慈孙孝,乔娇娇在另一边,把剥出来的苞米扔的乓乓响。
这种穷掉腚,老婆子又偏心的日子,她觉得自己半点儿都过不下去了。
她想离开乔家,想离开村里,去过城里人的日子。
可她应该怎么做?
知青那边的地块里,知青们也都在闷头干。
周洁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细汗,“小雪,咱们再加一把劲儿,今天应该就能把这一垄干完了。”
陈雪无可无不可,她心不在焉的往村里人干活的那片望。
果然还是没有看到褚晏的身影。
村里人都说褚晏是狸猫,被人从京都赶回乔家寨了。
但她看到的事实就是,褚晏穿着讲究,身上丝毫都不见落魄,每日都不干活,但好像也并没有饿肚子。
陈雪自认是少有的聪明人,她之所以盯着褚晏,可并不像村里那些无脑花痴,就单纯因为那人长得好。
但是,任她再聪明,她也想不通,那男人为什么就是对她不感冒?
她可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呀。
周洁见陈雪不回话还走神了,觉得陈雪越来越奇怪。
叹了口气,刚转头,就又看到了更加奇葩的许艺洁。
许艺洁的操作,完全复制了乔老太,也在她自己地里做贼呢。
刚看到的时候,周洁差点儿去告村长,但又害怕其他知青觉得她爱打小报告,要是被排挤了,那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周洁还是选择了眼不见,心不烦,不再去关注那边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许艺洁一作妖,不知又要倒什么霉了呢。
许艺洁没有这样的自觉,她想着,乔家那么多人,东洼子地他们就干呗,自己这块儿的庄稼还不知道收到啥时候。
她才不去呢!
乔可伊歇完了晌,起来之后也没有急着马上上山,而是拿出了大号的那个罐子,又摸索着腌了一坛子咸鸡蛋。
心满意足的囤到自己的空间里,这次没有放格子,格子静止的可腌不好,而是放在了茅草炉外头的空地上。
做完了这些,这才又拿上自己惯用的工具,溜达着上山囤食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