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累月的收药,即使不一次性大量输送药材,只细水长流的下来,也能让空间里的一部分药材发挥作用。
既能解决一些药材急缺的问题,又能让自己的兜兜鼓起来,乔可伊不管怎么想都觉得美。
褚晏接她的时候就看她咧着小嘴儿,都到家了这嘴还没闭上。
“媳妇,啥事这么高兴呢?”
乔可伊笑的像捡了钱,“我要发财了,等挣了钱给你买肉吃!”
褚晏:切,本性果然还是贪财,确定了上辈子就是个小貔貅。
乔可伊手上虽然有药,但是并没有轻举妄动,最开始的几天,她就只是观察院里其他几个人的情况。
结果就是,包括担着采购员的张伟在内,几乎都没有人拿什么药材来,她觉得院里肯定要坐不住。
所以都没有烧脑的去编理由想借口,就等着在人们后头捡现成。
这天,赵大夫看没什么人来看病,就组织所有人到院子里收拾菜地。
女同志负责拔草,男同志负责提水给拔完草的地块浇地。
乔可伊一边劳动一边感叹,既要负责看病,又要负责收药,还要下地干活,现在的人们真是一个人顶几个人用,全都不容易。
就这还有人闲的找茬。
陈娜手下心不在焉的拔着草,不知道什么时候却蹭到男同志那边了。
她给王迎春递过去一块手巾,“王大夫,你擦擦汗,歇会儿吧。”
包括赵大夫在内的4个男同志都埋头干活呢,王迎春抬起手臂随意的擦了两下子。
“不用,这点活不当事,你去忙自个的就行,不用管我们。”
赵大夫,张伟,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学徒工,就继续埋着头,拔草的拔草,浇水的浇水。
现场唯一一个八卦兮兮的应该就是乔可伊了。
4个男同志干活,陈娜就给王迎春一个人送,她敏感的闻到了瓜的味道。
可惜的是没有一起吃瓜的人。
她寻思着这要是在乔家寨就好了,她高低得弄上点儿瓜子,跟婆婆一起唠上两刻钟。
乔可伊叹了口气,条件不允许,只能继续埋头拔草了。
谁知陈娜自己凑了过来,“乔大夫,你婆家就是农村人吧?我听远房的亲戚说你们农村人都特别能干。
你看赵大夫他们都累坏了,你力气大,不然也去帮他们担担水?拔草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和杏花吧。”
杏花就是院里的女学徒工,另一名男学徒工叫六子。
两人这段时间没少受乔可伊指导,所以陈娜的话刚一说完,杏花就开口替乔可伊解围。
“乔大夫也是城里来的知识分子,她应该也没咋干过重活,倒是我干活干习惯了,力气大,还是我去吧。”
她也怕陈娜不高兴,说完就想赶紧起身去干活,谁知乔可伊一把把她拉住。
“你等等,咱们农村人干活实在是不假,但吃的还多呢,平常我也没见陈联络员把饭分咱一半啊。
她这个城里人劲儿小不卖力气还吃那么多,怪不得天天都撑的难受呢,让她去,正好消食化屎,别憋得上蹿下跳了。”
男同志那边不知道谁没憋住笑了一声。
陈娜刚刚见杏花一个学徒工竟然多嘴,脸色确实就难看了,谁知乔可伊更恨人。
她不知道是臊的还是气的,憋红着一张脸跺脚,“乔大夫,你说话也太粗鲁了吧,哪还有知识分子的样!”
乔可伊呵呵,“现在又是知识分子了?戏一天都不够你演的。
你有这个精力还不如想想办法收药,解决一下院里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