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老婆最开始不能动,心里还真是怕的慌。
现在突然发现自己能动,就又有心思作妖了。
“嗯嗯嗯嗯”,两个人都像痴呆似的躺在地上嗯,头也彻底不点了,动作一致的就跟商量好的一样。
要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即便如此,工作人员还是察觉出点不对来,互相找对方确认,“刚刚他俩是这么嗯的吗?”
“头一点一点的来着好像。”
“没有没有没有”,两个老的誓将瘫痪进行到底,嘴上也变成学舌的鹦鹉了,什么话都是重复着说。
褚晏从旁边走过来发表意见,“俩人挺的还倍儿直。”
他伸脚踢了踢,“要不是身上的肉还算软乎,真跟硬挺了似的。”
两个老的闻言更是使劲儿挺着,证明自己真的是僵硬。
工作人员尝试着去抬他们的手臂,俩人死撑着不弯,抬抬腿也是这样,哪怕说扶起来坐一下,两个人也是直挺挺的撑着腰,根本就扶不起来。
工作人员忙得头上出汗,最后得出来结论,俩人就是硬了……
“我看他们这表现像真的,胳膊,腿,腰都坏死了这是。来,让我最后试一试。”
治安局的工作人员都穿着制服呢,就褚晏一个人跟别人穿的不一样,来的一家人因此都没多注意他。
现在看过去,就发现这个人手里边竟然也拿了一根毫针,毫针的样子还和那个女人拿的一般无二。
两个老的这下不用人弯,身子都开始抖,显然又想起此前噩梦似的记忆了。
对于褚晏变戏法似的拿出来这么一根针,治安局的工作人员也感觉到诧异。
“怎么试?”
褚晏:“扎一扎就行了,我媳妇是医学专家你们都知道吧?扎哪最疼,疼死的那种她都教过我。
像他们这种坏死的,扎一般的地方是不行了,我准备就扎那个穴位,连那都没有感觉的话,就真的是坏死了。”
褚晏举着针还真像那么回事,老婆的冷汗都下来了,偏偏褚晏的针就扎向了她。
要说褚晏能找准屁的穴位,他那是扎肉。
“嗷”,老婆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窜起来,一边蹦一边对着自个的腿划拉。
最有意思的是老头,他分明没有被扎,也从老太旁边蹦起来,离褚晏远远的。
老婆蹦了一会才意识到周围变得很安静,再一看,治安局的工作人员都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最后咬牙切齿的说他们污蔑别人,罚50!
一般情况这种罚个10块20的,以示惩戒就差不多了。
但这两个人偏偏装坏死,让他们转着圈的一通忙活,所以直接加倍罚!
要说房租这家人敢耍无赖,对上治安局是真不敢。
50块呀,心都滴血了,一家子自己不是东西,把别人想的也坏,家里的钱从来都是带在身上的,所以50块还真有。
老婆像捏着命一样的捏着钱,不愿意撒手,但最后钱还是被拿走了。
结果工作人员手都没有完全收回来,就听褚晏理直气壮的道:“这名誉损失费给我就行了,我直接带回去。”
“啊?”工作人员捏着还没有捂热的钱,狐疑地就道:“你带去哪啊?被污蔑的人信息还没有查着呢。”
褚晏:“哦,我怀疑他们告的是我媳妇,这不是留在这准备给赔偿呢。
现在既然证明冤枉我媳妇了,那这个赔偿我干脆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