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宁算盘打的非常好,到时候收获了土豆,除了个儿小不出芽的,全都用来当做块茎种子,这样一来又能收获一季。
长孙清明在地头上看着他越发明媚的一张笑脸,突然觉得自己对女子的印象是不是真的偏颇了。
他远远的喊了一声:“周疏窈。”
周疏宁皱了皱眉,不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他。
便听长孙清明说道:“我收回我刚刚的话,女子确实不需要娇柔做作这一种情态。你这种的……也非常好!”
周疏宁的眉心皱的更深了,心道你他娘的可千万别学姜放啊!
这样想着,他立即踢起一脚土坷垃,朝长孙清明踢去,同时大声喊道:“老娘好不好还用你小子贴标签下评语?请不要物化女性,也不要……用你的男性凝视角度来看待女人!”
心里却千呼万唤,一个姜放就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老娘可受不了啊!
只要他表现的出格一些,那些男人应该就会离他远一些的吧?
毕竟……这个世界的审美都是美娇娘,和他这种糙汉子标准是相悖的。
长孙清明却十分轻巧的躲过了他用脚丢过来的土坷垃,调笑道:“娘子好脚力,确实与众不同。”
周疏宁:……
他随手抄起一把土,团巴团巴就要往对方身上丢。
长孙清明无语了:“开个玩笑,你还真砸?”
话音未落,泥巴团啪的一声在车门上应声碎裂,同时传来周疏宁得意洋洋的声音:“登徒浪子。”
长孙清明无奈了,你是我订了婚的妻子,在你口中我们还早已肌肤相亲过,怎么现在调戏两句都不让了?
他懒洋洋的倚在车门上,一脸闲适的又躲过周疏宁的一个泥团子,闲闲道:“周姑娘再耽误下去,太阳可就下山了。荒田野地,孤男寡女,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周疏宁:……
他起身拍了拍脚上的泥土,重新套上鞋袜,说道:“懒得跟你一般见识,走吧,去村尾小木匠家。”
说完他爬上车,长孙清明便挥了挥马鞭,马儿便甩起四蹄朝阿木家的方向走去。
阿木家没有院墙,偌大的院子里堆满了破烂木头并一些报废了的边角料。
周疏宁喊了一声:“阿木在不在家?”
院子里静悄悄,一点动静都没有,周疏宁又喊了一声:“阿木,我让你做的纺车做好了吗?”
这时房间才传来一阵阵慌乱的声音,半刻后阿木才拉开门,脸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嗓着也有些微哑的说道:“豆腐姑娘来了,做……做好了,您等着我去给您搬出来。”
说着阿木转身又回了房间,竟又把门关上了。
周疏宁看着门后一闪而过的红色身影,瞬间便明白了。
他唇角勾了勾,小声道:“看来村子里要有一桩喜事了,只是怕要折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