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清明道:“笑话,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自由都要看别人脸色,还有什么资格谈守护自己喜欢的人?你所说的爱,不过是小孩子喜欢一个玩偶的爱罢了。想要,大人不给买,便因爱生恨产生了破坏欲。”
对面的男人不说话,长孙清明又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叫卢卓?相邦大人之所以拘着你,大概就是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凭你这冲动易怒又毫无城府的模样,跑来北疆这样的环境里,我怕你活不过三天!”
说完他一脚将卢卓踢了出去,卢卓捂着小腹,一脸怨毒的看了一眼周疏宁,咬牙骂道:“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属于我的都抢回来!”
放完了狠话,卢卓便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周疏宁扯着长孙清明干笑道:“真是极端啊!你说是吧夏卿。”
长孙清明却是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哦,是吗?所以你那半年与他书信往来,都说了些什么?”
周疏宁心道我他妈哪知道啊,那事儿又不是我干的。
嘴上却吞吞吐吐,编瞎话道:“无非就是些吟诗咏月,谈经论道的话。大家都是正经大家子弟,定然不会搞那些下三烂的东西。”
长孙清明却更生气了,问道:“哦,什么是下三烂?”
周疏宁心道还能是什么,可不就是下三路的烂事儿。
却斟酌了半字词,也没敢说出口,毕竟长孙清明和他在一起后,干的通常便是那些下三路的烂事儿。
长孙清明见他不说话,便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虽然心里明白,做那些事的是周疏窈,而不是自己喜欢的周疏宁,长孙清明却仍然想故意气气他,逗逗他,让他知道自己对他的在意。
周疏宁仰脖看着他,眼神晶亮的看向长孙清明。
说来也是奇了,周疏宁这个人,眼中总是泛着与常人不同的懵懂,有着让人不忍亵渎的干净与纯粹。
长孙清明终于看出他与嫡姐的不同之处了,周疏窈虽然与他生的一模一样,眼中却满含算计。
只是那算计,被她刻意妆点的媚惑给遮掩住了。
周疏宁的眼角因为刚刚被掐脖子而有些湿润,他看着长孙清明小声道:“清明,我的心里没有别人,你应该知道的。”
那声清明,仿佛一只强而有力的利爪,瞬间便将长孙清明的心抓的稀碎,又仿佛光晕一般聚合在一起,最后疯狂跳动起来。
抓挠的长孙清明,整个人整颗心都坠在了周疏宁的身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狂涌的情愫,将他打横抱起飞向了秋月阁的暗阁。
后将周疏宁放到榻上,开始毫无章法的亲吻他,搞的周疏宁一头雾水,这人怎么欲望说来便来,好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