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放:???
他一脸迷茫的看向自家表姐,问道:“表姐,原来是你教施公子的吗?我就说他昨夜为何……但还是要谢谢表姐,你是我们的月下老人。”
周疏宁捂了捂嘴,一不小心就给说漏了,不过这本就是好事一桩,他笑说道:“你们俩极限拉扯那么久了,也该有个着落了。怎么样?小放为人夫了,总算真的长大了。”
想到昨夜的风花雪月,以及施公子教自己的为人之道,姜放忍不住又开始害羞。
只是有一事让他不是很懂,便问道:“表姐,不知为何,今早醒来,施公子却对我有些疏远。他……他是不是,只是图个新鲜?”
周疏宁摇头:“那定然不是,你倒是和我说说,他怎么个疏远法?”
姜放便把今早的事说予了周疏宁听,周疏宁听罢,疑惑的问道:“你们昨夜,可有用……香膏之类的东西?”
姜放摇头:“不曾,就……”
周疏宁一听,跺脚道:“硬来啊?胡闹!你啊你,今早醒来别说他对你疏远,我看他一脚踹了你你也不冤。”
姜放吓坏了,急忙问道:“那怎么办?表姐,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周疏宁道:“你何止是做错事了!唉,你等等,我随你回去一趟,往后可万万不能再这么鲁莽了。”
说完他返回房中,拿了几样东西,随姜放一人一骑回了原来的院子。
一回到那处,管事便匆忙迎上来对姜放道:“施公子看上去有些不对,他一早便回房睡了,方才丫鬟敲门也没有应。将军,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姜放当即开始着急,匆忙朝施子秋的房间跑去。
周疏宁知道,他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原来不光自己不懂,在风月场所浸淫多年的施公子竟也不懂。
倒也是,风月场所姑娘居多,郎倌偶尔有之,别人也不会和他说如此私密之事。
两人来到施子秋房间,果然见他面色潮红,睡的颇为不安。
周疏宁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道:“烧成这样?小放,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姜放急坏了,问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怎么办?我是不是伤到他了?”
周疏宁道:“别急别急,我给你开个药方,你马上差人去抓。他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这是受伤发炎,炎症随着伤口入侵体内,免疫系统大开杀戒了。”
姜放一知半解,只能按照表姐的吩咐去让人去抓了药。
又去烧了热水,才知事后需人为他清洗伤口,也不能像昨夜那样硬来。
看着那处血肉模糊,姜放既自责于自己的鲁莽,又追悔于自己的无知,害的施公子受伤发烧昏迷。
好在有周疏宁在,很快便帮他处理了伤口并重新上了药,又给半昏迷的他喂了药,这才松了一口气。
姜放明白了,难怪施公子醒来不想理自己,伤成这样,没拔剑已经是他的仁慈。
做完这一切后,周疏宁又拧了湿毛巾给施子秋降温,折腾半天体温才终于降了下来。
见姜放面色不虞,周疏宁上前从怀里掏出几样东西交到了他手上:“若是还有不懂的,便多做做功课。东西我都给你带来了,以后万万不可再如此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