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宁看着众人忙忙碌碌,倒是觉得还挺好玩的,竟还有时间百无聊赖的用自己腰间的宫绦编花绳。
微雨见状无语道:“我的太子妃殿下,你倒是清闲,我和夫人都要忙死了。”
周疏宁噗嗤一笑:“有什么好忙的,我就是从公主府嫁到太子府,中间隔了一条街,而且大婚后生活照旧。微雨啊,跟母亲说一声,过程能省则省,没必要麻烦。”
微雨却不认同的摆了摆手:“那怎么行?这不论对少爷还是对太子殿下,都是此生最重要的仪式,可不能马虎。”
周疏宁心想,这可能还不是最重要的,以后还有登基,还有封后,还有他们那个尚在发育中的小婴儿。
一想到后面他即将给长孙清明带来的惊喜,周疏宁的唇角便止不住的上扬。
微雨看着自家少爷的侧脸,忍不住道:“对,少爷就该这样笑,真好看,比这世界上所有的新妇都好看。”
周疏宁看着身上那繁琐的礼服,心想这算什么,待我后面那场小型婚礼结束后,你们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礼服。
就在周疏宁想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行头时,身后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皱眉回头,便看到长孙清明正在探头探脑。
微雨也被吓了一跳,捂住嘴巴小声道:“殿下,你怎么跑来了?新人婚前当天是不能见面的,你这……”
长孙清明欠身钻了进来,上前搂住周疏宁就是霸道的一个深吻。
微雨捂住脸,眼睛却在指缝里看了个过瘾,内心的赛博鸡笼完成了阶段性升级,差点掀翻了自己的天灵盖。
周疏宁能感受出长孙清明的急切,吻了他半天,嘴唇都被亲红了,被他抗议般的推开:“再吸下去该青紫了,你收敛一点。”
长孙清明的眼神中似有隐忍:“此时你说让我收敛了?前夜为何不让我收敛?欺负我那时全身无力,不能收拾你?”
旁边的微雨的脸色变了八百变,内心叫嚣着:啊啊啊奶奶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少爷你对太子殿下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全身无力这么个形容?
周疏宁满脸做错事小媳妇的表情,脸颊上也有些红晕上浮,小声示弱道:“我也不是有意的,当时就是好奇上涌。”
其实是那些日子对男男情事做了些研究,偶然看了一本调教类的小说,发现竟还能如此操作。
只不过那本小说是攻把这个小手段用在了受的身上,结果小受被折腾的要生要死欲罢不能。
这一场全息感观的风花雪月,瞬间便将小受掳获,自此死心塌地的爱上了攻。
讲真,周疏宁觉得这种爱情未必是真的爱情,不过是肉体的臣服罢了。
想不到长孙清明也会陷入这种掌控里,虽然没有那篇小说里描述的那么夸张,却是真的对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长孙清明却没有怪他,因为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带给他这种感受了。
他很难形容那种感受,身体和灵魂完全牵绊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感觉,只有他的温柔安抚才能让那种感觉暂时被压下去,一旦离了那人的视线又要渐渐浮上来。
往日向来能掌控自我思绪的长孙清明,第一次有了心乱如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