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内部瓦解的两个人此时正于太子府寝殿亲的难舍难分,换个人可能会纳闷,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如此热衷于吃别人的口水。
周疏宁搂着长孙清明的脖子,吻技在实战的经验之下越来越纯熟。
长孙清明十分享受于他的撩拨,单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还护着他的后脑勺。
后面便是坚硬的床架,这人一旦沉浸于忘我的情爱里,便会不管不顾,在有一次嗑的后脑勺起了个包后,长孙清明每次都得护好他。
窗外雨声仍在继续,周疏宁见状低低的笑着,抬手便捏上长孙清明两颊:“哥哥好疼我呀!”
长孙清明无奈:“淘气,……头发粘到嘴唇上了……”
说着他抬手为他将头发拢到耳后,却在看到他水润的红唇后又忍不住贴了上去。
这便如打开了某个开关一般,两人控制不住的燃起对彼此的热情。
就连他们自己都觉得奇怪,分明已经在一起一年多,却仍如热恋一般。
如果说长孙清明从一开始就对周疏宁炙热如火,周疏宁则是从涓涓细流蔓延成汪洋大海。
于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便是不可收拾。
第二日天晴,周疏宁一早换上一身男装,并对外散播消息:“就说太子妃孕期胎象不稳,生产前便要闭门不出,做完月子再谈其他。”
微雨现在有重要任务,周疏宁身边跟着的是何四姐。
何四姐如今练就的一身老辣,做事虽比微雨少了几分细腻,却是绝对的雷厉风行。
只要是周疏宁吩咐的,何四姐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执行到位,听周疏宁如此吩咐,她便立刻躬身道:“是,主子,奴婢这就去办。”
周疏宁叫住她:“回来!”
何四姐站定,又躬身侍立在了周疏宁身侧。
周疏宁无奈叹了口气:“站直了!四姐,我身边,你不必如此。”
何四姐道:“那不行,奴婢是卖身的家奴,不能跟微雨姑娘比。”
周疏宁道:“微雨也是我儿时十两银子买回来的,她能改,你也能改。再说,谁也不是天生的奴婢。救命之恩,救子之恩,自有别的法子报还。比如让阿毛好好学习知识,长大后报效国家回馈于民。不也是美事一桩?”
何四姐答的振振有词:“那是他的福气,并不是报恩。主子,您别劝了行吗?我就是要这样做,心里的愧疚才能减轻一些。”
周疏宁没办法,知道再劝也没用,只得由着她去了,便又吩咐了一句:“这几日说中多事,你叮嘱阿毛,别一个人到处乱跑。”
何四姐答:“您放心吧主子!有了上次那件事,阿毛机警的很。他也跟着金梧卫们学了不少本事,虽力气不大,胜在灵巧,逃跑自是不在话下的。”
周疏宁点了点头:“没课的时候可以让阿弼教教他,如果阿毛对武功感兴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