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江牧之却并不认同,因为他从那姑娘的眼神里看到了赤诚。
这姑娘,绝对是个忠心护主的良婢,知恩图报,且会受到主子的照拂,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样子。
是的,江牧之是个天赋极高的命理师,他能从一个人的面相能看出这个人的一生命脉。
但飞煞门却是个不信命的,他们崇尚的是打破命理,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的成为他们的信徒。
江牧之敛去眼中的疑惑,突然开口道:“劣奴,你们也就能掌控这样的人了。”
听到江牧之骂微雨劣奴,萧赤练勾唇笑道:“怎么?你也看出此女子的不同寻常之处了?”
江牧之并未添油加醋,只说了一句:“小心被劣奴反噬,你以为这种人是好驾驭的吗?”
这是他第一次故意说反话,他觉得自己应该猜到这是手笔了,果然这么多年没见他,他还是那样运筹帷幄。
萧赤练十分自负的淡笑一声:“飞煞门从来不怕有劣根性的人,甚至更喜欢这样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为我们所用。也许你不知道飞煞门名字的由来,煞气越重,越恶劣的人,在我们这里越能得到重用。因为我们都不信命,你这个命理师,在我们飞煞门,毫无用武之地。”
江牧之未置可否,只是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微雨回到丙字大街的属巷,将仍在重伤的金虎扶了出来,但从金虎的脸色上可以看得出,他的伤似乎好了很多。
这对于个前两天还在濒死状态的人来说极其不正常,看到金虎的这个状态,萧赤练也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益寿丹起效了,我们又多了一个助力。”
说着她又看向江牧之:“大师觉得,这个人的命理怎么样?是不是也是布满了煞气?”
江牧之却别开了眼睛,说道:“我不为劣等人看命。”
萧赤练听了他这句话显然十分高兴,问道:“怎么?人在江大师这里,竟也分起了三六九等?”
江牧之不言语,萧赤练的自负又显现了出来:“不过不论是否劣等,这把刀于我们飞煞门来说都分外好使。你不是说,飞煞门会被一颗外来的飞星冲撞,再与本土帝星相结合,将我们一网打尽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飞煞门先被一网打尽,还是他们夫妻二人先被一网打尽。”
说完她牵起江牧之,又回到了那个隐秘的院落。
这几日周疏宁则除了每日例行在宁安记活动外,每天都会进入那个异次元空间探望那个即将成型的胎儿。
孩子七个月了,鼻子眉眼间像极了长孙清明,下巴脸颊的轮廓里却又有几分像周疏宁。
他只觉得神奇,这样的高科技产品,竟能将他和长孙清明的基因结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