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中,周疏宁的手镯也收到一阵提示,看着对话框里的那几个字,周疏宁笑着对系统说道:“怎么样?我就说吧!既然玉可以作为载体,能量则可以为系统运行供能,那么是不是同样的程序写入新的载体中也可以实现共感互联?”
如他所料,发簪和手镯之间是可以互相联系的,以空气为媒介,实现互通。
只是这个系统的代码十分复杂,周疏宁研究了一整晚,也只能从原系统中截取出部分代码波段,再复制到新的载体中。
周疏宁试着让系统与载体进行联通,系统甚至连试都没试便道:“它本身就是我代码中的一部分,哪怕隔山隔海,我也能感应到。不用试了,你的设想是可行的。”
周疏宁十分满意于自己的举措,这才让微雨把发簪交还给江牧之。
江牧之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又感叹道:“我真是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头脑,这是怎么做到的?”
周疏宁在系统中回复江牧之:“其实局限性很大,只能我们自己沟通。目前我还没找到第二块可以运行系统的玉质,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条件。”
如果不是因为周疏宁有一定的代码知识,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有句话说的好,思想有多远,科技就能走多远,说不定开一个脑洞,未来便能实现这样的设想。
江牧之对这件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万事落停,我也想学习一下这方面的技艺。”
周疏宁十分愉快的说道:“好说好说,我也喜欢研究这些有的没的。江先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江牧之回:“一切暂时还在掌控中,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那边周疏宁沉默了片刻,问道:“是先生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江牧之回:“其实早已日薄西山,之所以撑着一口气,是想看到飞煞门的终点。还好,我应该能等到。”
周疏宁十分愉快的说道:“先生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
江牧之却摇了摇头:“生死自有定数,公子不必为我操劳。倒是你,周身危险重重,万事该当小心。”
江牧之能掐会算,只消片刻工夫,便能看透一个人的生老病死。
对方被飞煞门所有的煞气包裹在其中,有几条甚至真真假假难以分辨,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全身而退,不得不说他是个奇人。
周疏宁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先生在飞煞门蛰伏多年,应该不仅仅是身陷囹圄,而是另有所图谋吧?”
江牧之心想,不愧是天选之人,对方果然够聪明。
如周疏宁所言,江牧之的确是蛰伏在飞煞门,为的也是探查清楚飞煞门的一切。
但他探查的越清楚,对飞煞门的内部管理便越觉恐怖,难怪这几百年都未能将其铲除,反而任其暗自壮大,与其那层层严谨的管理模式是息息相关的。
而且他们有非常厉害的精神控制类丹药,也保证了飞煞门所有信徒的忠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