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京城街头便流传开了皇后的事,由于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赵氏一脉全被羽林卫给控制了起来。
任谁都没想到,鼎盛一时的皇亲国戚,一夜之间大厦倾覆,那些衣着光鲜的家眷们竟也仿佛牲畜一盘,被赶到了人市上贩卖。
直系家眷则通通被押进了监牢,等待他们的命运将会是流放或充军。
周疏宁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小福来在床边哼唧,一边哼唧一边踢踢踹踹,把身上的小被子都给踢飞了。
周疏宁懒洋洋的转身,啪的一声给小家伙把小被子扔到身上,转身躺下又睡着了。
小福来:……
臭粑粑,快点起床陪我玩!
好在周疏宁只要床上赖了一会儿,便又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一手握住了小福来胖乎乎的小手。
小福来抓住爹爹的手,拿过来就要住嘴里塞。
周疏宁:……
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怎么可以吃手手呢?
他猛然把手缩了回来,刚要教训一句,小福来便十分不给面子的,扯开嗓门儿哭了起来。
周疏宁:!!!
他一阵手忙脚乱,喊了半天何四姐,不在,喊了半天微雨,没人。
没办法,他只得绞尽脑汁想办法,最后灵光一现,在商城里兑换了一个安抚奶嘴出来,轻轻塞进了小家伙的嘴里。
随着一阵阵叭唧叭唧的声音,小福来渐渐安静下来,轻轻吮吸着安抚奶嘴,果然不哭也不闹了。
周疏宁哇哦一声:“看来任何东西的存在都有其道理啊?小宝宝口欲期,确实需要安抚奶嘴,总比吃手手干净。”
这时何四姐才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了进来,一见周疏宁醒了,才着急的开口道:“主子醒了?奴婢刚刚去处理了一些事,这才赶过来,小少爷吵到你休息了吗?”
清早长孙清明离开前抱着小福来玩儿了一会儿,见小家伙又睡着了,便没把他抱出去。
周疏宁摆手道:“我这睡眠质量,打雷下雨都不会醒,更何况是个小娃娃。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何四姐答:“是赵府,昨夜赵皇后倒了台,赵府树倒猢狲散,听说都牵扯进了赵皇后的陈年旧案里,一些个家仆奴婢都发卖了。我见大户人这出来的手脚都利索,也懂规矩,便盘算着多买几个用。咱们郊外那些生产线,终年缺人手,如果把他们买过来,说不定能培育成自己人。我也就是看看那些人成不成事,若是不成事,再想办法把人打发了便是。”
周疏宁满意的点了点头:“跟其余人一样,做够五年若无过错便放他们自由。留意有没有精通刺绣的,微雨前些日子说绣娘紧缺。”
何四姐应承着,多嘴问了一句:“这赵皇后,真的被关起来了?”
周疏宁点了点头:“差不多吧!这件事,后续还需要处理,你们也不要在外面乱传闲话。”
何四姐道:“主子放心,奴婢嘴严着呢。对了,今日一早,有个姓江的公子给您留了封信。”
说着何四姐自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信封上封着火漆,一副很慎重的模样。
周疏宁接过信,对何四姐道:“好,没事你先忙吧!安顿一下从赵家那边买来的人,短时间内不要让他们接触核心工作。”
何四姐应了一声便去忙了,周疏宁便打开了信封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