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乌沧却怒了:“养不过来也得养!实在不行,让夫人也去帮着养!”
手下人似乎很无奈,但也只能躬身想了一个策略:“那就让所有家眷都帮忙去养吧!唉……”
祖乌沧缓缓点了点头:“东院再收拾出来,让他们住进去吧!”
手下人的表情又变的微妙了起来,祖乌沧不耐烦道:“你听到没有?”
手下为难道:“头领,我怕夫人那里不好交待。”
祖乌沧又怒了,这一会儿的工夫,几个对话的来回,他怒了好几次,可见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他指着东院的方向道:“没让你交待,我自会和她交待!”
手下仍是为难道:“可那是……那是小姐的院子!”
祖乌沧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片刻后才开口道:“死都死了,留着院子还有什么用?去收拾吧,她不会怪你的。”
手下垂头丧气的去了,不多会儿的工夫,便听到东院传来一阵阵的哭骂声:“祖乌沧,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是你害死了女儿,是你害死了我们的女儿!祖乌沧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如今你还敢来算计她的院子,你怎么不把我也烧死了,你怎么不把我也烧死了!”
后面便是妇人阵阵的哭骂声,以及被人拉回后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姜放皱眉:“看来他们还不知道,祖阿娜被我们的人给救下了。”
长孙清明也跟着点了点头,说道:“走吧!他们今天不会有行动了,金虎带人在这里守着,明日再探再报。”
姜放却并不想回去,只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再在这里守一夜。”
长孙清明知道,姜放关心则乱,是断然不会回去等消息的,便点了点头:“那你万事小心,有情况让金虎给我传信。”
姜放应了一声,转身缓缓跃上了祖乌沧家的屋顶,悄悄趁着夜色,潜入了祖乌沧的家中。
长孙清明则不放心留周疏宁一个人和孩子待在客栈,便匆忙折返回到了客栈。
见周疏宁正在院中抱着小福来玩木马,当即才算松了口气,他近日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也不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周疏宁见他心不在焉的,上前单手搂住他的脖了亲了亲他的唇,小声说道:“你怎么了?看看晔儿,他今天竟然能坐了,但是坐不了太长时间。不过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你说是不是?”
长孙清明从前从不觉得有一个孩子对他的人生有怎样的影响,今日看到他们父子俩脸上幸福的笑容,他的心头也是忍不住的一暖,点头道:“是,晔儿厉害。”
周疏宁捏了捏长孙清明的脸颊,问道:“到底怎么了?可以和我说说,让我用我的聪明才智来化解你的危机。”
长孙清明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道:“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安,却又不知这不安从何而起,只有在看到你们以后才能放下心来,但愿是我多虑了。”
周疏宁想了想,说道:“那你和我说说,今晚你们都探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