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有人不愿意啊。
觉得他是说不出什么话了。
“我看是有人故意的吧。”
“心里亏得慌。”
“所以待不下去了。”
赵爱民看了一眼贾婆子。
冲着棒梗问了一句。
“棒梗,罐头好吃吗?”
站在奶奶身边的棒梗正因为奶奶赶走许大茂而高兴呢。
一时间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没吃。”
“奶奶说过。”
“不能拿贵的。”
“拿把糖就可以了。”
棒梗猛然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赶紧捂住小嘴。
看了奶奶一眼就往屋里跑。
呵。
院儿里的人都明白了。
一个个的瞪着眼珠子看着贾张氏。
“都看什么看?”
面对众人询问的目光。
贾婆子面不改色。
想着怎么着把死的说成活的。
“赵爱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套我孙子的话。”
“我孙子说的是自家的糖。”
“和你们家有毛的关系。”
“怎么着。”
“这院里除了你们家是没有别人家能买得起糖了?”
“我呸。”
秦淮茹这会儿坐也不是。
站也不是。
至于贾张氏说出来的那些话。
谁信啊。
没看见就连一大爷的脸都黑了吗。
平日里。
他可是最向着自己家的。
秦淮茹觉得。
她要是再说下去。
一大爷估计心里都不是滋味了。
人家赵爱民问的是糖的事吗?
人家问的是罐头。
您在这和糖较上劲了。
咱们家里是什么情况。
这院里谁家不清楚啊。
别说罐头了。
就连糖也没见你买过啊。
整天就想着在哪里拿点东西。
还一拿就是一把。
秦淮茹听的都不好意思了。
平常这样也就算了。
现在让人家抓了个正着。
还在这无理取闹。
你这是感觉全院儿的人都跟傻柱一样啊。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
秦淮茹感觉自己应该站出来立人设了。
“唉,又要挨一顿骂了。”
“骂就骂吧。”
“又不是没挨过。”
“不差这一次。”
秦淮茹一咬牙一跺脚。
她骂的越多。
同情自己的人就越多。
棒梗偷赵爱民家的东西。
也就越好说。
作了一番心里建设。
秦淮茹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一瞬间。
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趁着没人注意。
那手指头往眼睛上摸了点口水。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妈,你别说了。”
“你给我闭嘴。”
“让你说话了吗?”
贾老婆子一叉腰。
气势就上来了。
再看看秦淮茹。
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那小模样谁看了都心疼。
这两人一对比。
唉。
秦寡妇也不容易啊。
坐在马扎上的傻柱刚想开口说话。
一抬头。
就看见赵爱民的眼睛。
傻柱感觉他的眼睛里好像写着。
“呦呵,这戏演得不错啊。”
傻柱突然明白了什么。
赶紧低下头。
秦淮茹还没演的进行。
赵爱民可没工夫在这看你演戏了。
自己和媳妇领证两天了。
现在还啥事都没干呢。
我在这看你装可怜。
闲的我啊。
“三位大爷。”
“既然事都搞清楚了。”
“我这就一个要求。”
“让贾婆子给我道个歉。”
“棒梗刚刚也说了。”
“这事儿就是他奶奶让他干的。”
“一个孩子。”
“他能懂什么?”
“所以今天这事儿只要她道歉了。”
“我也就不计较了。”
“要不然……”
后面的话赵爱民没有再说。
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秦淮茹。
看的秦淮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又没惹你。
你盯着我看什么啊。
你找她去啊。
秦淮茹委屈的不行。
贾张氏更是气的不行。
她恨不得撕了赵爱民那张嘴。
可是她不敢。
要是赵爱民真的能够让厂里把秦淮茹开了。
那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没了。
她们家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这日子过不过倒是还好说。
关键是没了工作。
她们都要回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