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情,我得和你说。”娄小娥的语气低了下来,那种平时常见的温柔与平和,今天竟然掺杂了一丝隐秘的紧张。
赵爱民的心跳忽然加速,他隐隐觉得,这一刻的娄小娥与以往不同,仿佛掩藏着某种他未曾触及的秘密。看着她略微低垂的眼睛,他突然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完全了解这个女人,或者说,自己是否还能够保持足够清醒来面对接下来的局面。
“有什么事?”赵爱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他察觉到,自己此刻的焦虑已经不再仅仅来自四合院的局势,更多的是来自娄小娥本身。这种情绪,很陌生,也很不自在。
“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聊聊?”娄小娥的声音有些柔弱,眼神躲闪不定,仿佛有什么话压在心头,想要说却又无法说出口。
赵爱民微微皱眉,目光下意识地又扫向了那扇紧闭的厕所门。他知道,这一刻的决断,或许会改变接下来的事情的走向。许大茂的阴谋、何雨柱的反常、四合院逐渐加剧的暗流,以及自己和娄小娥之间越来越扑朔迷离的关系,都像是一团无法解开的乱麻,拴在一起,纠缠不清。
“好。”他终于点了点头,心中对娄小娥的神秘感愈加强烈。与此同时,厕所里的异样情绪也让他不得不分心。他知道,自己的直觉越来越强烈,但又不敢贸然去行动。
他跟随娄小娥走出院子,心底的疑虑依然如影随形,但他并未表现出来。街角的茶馆里,娄小娥已经坐在了一张靠窗的位置,桌上放着一壶清茶,茶香弥漫在空气中,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发丝上,映得她整个人仿佛有些朦胧,像是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
赵爱民坐下,心中默默整理着思绪。他看着娄小娥,想要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但她的脸上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双手紧紧交握,显然并不像平常那样轻松自如。
“你最近,怎么样?”娄小娥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赵爱民愣了愣,随即苦笑道:“我怎么样?你觉得呢?四合院的事儿,越来越复杂,我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了。”他的话音里透着一丝疲惫,这段时间的压力已经让他感到自己几乎要被压垮。
娄小娥低下了头,轻轻地抿了一口茶,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颤抖:“爱民,你知道吗,其实有些事…你不想知道。”
赵爱民猛然一惊,心中一阵莫名的寒意,几乎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意思?”
娄小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咬了咬嘴唇,像是在做某种艰难的抉择。她看向窗外,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你觉得四合院的这些事,真的是偶然吗?有些人,可能早就在背后算计了你。而你……你其实早就被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