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深深地看了赵爱民一眼，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爱民，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的人。如果我说什么不对劲的事，是不是就真的会变成你所说的那样呢？但有时候，我觉得，你也不是真的完全明白所有事情。”他的语气渐渐冷了下来，“四合院的事，大家都能察觉到某些变化，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愿意去面对它。”

赵爱民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些东西在瞬间崩塌。他没想到许大茂会用这种语气回应自己，冷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疏远。他沉默了一会儿，心中泛起的波澜越来越汹涌。

“你到底知道什么？”赵爱民声音沙哑地问道，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句。

许大茂并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双手紧握，沉默了很久。直到赵爱民几乎以为他再也不会开口时，他才轻声说道：“爱民，很多事，你不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能看到一切，实际上，你已经陷入了一个早已设下的局。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被推向更深的泥潭。”

赵爱民坐在许大茂面前，心头的疑云如同无形的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许大茂刚才的话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那种即将揭开的谜团仿佛就悬挂在空气中，随时可能轰然坍塌。赵爱民的头痛得厉害，心中更是乱成一团。

不过，身体上的不适也在渐渐显现，胃里一阵翻腾，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滚，几乎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却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尿意。

他低下头，强迫自己压下内心的焦虑，却发现那股尿意愈发强烈。每次想要把注意力集中在许大茂身上时，尿意便像是有生命一样，不断侵蚀着他的耐性和专注力。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桌边，指尖发白。许大茂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但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变得不真实，甚至连自己身体的控制感也在慢慢消失。

“爱民？”许大茂的声音突然拉回了赵爱民的思绪，“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赵爱民猛地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滞。他感觉一阵剧烈的不适，强烈的尿意让他有些站不住，似乎每一秒钟都在折磨着他。他努力想集中精神，但双腿却不自觉地紧张得有些发抖。

“你……”许大茂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显然是察觉到了赵爱民的不对劲，“你还好吗？”

赵爱民愣了一下，随后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头脑里的混乱让他只想尽快从这个房间里逃出来。“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几乎没有给许大茂反应的时间，便低声道，“对不起，我有点急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