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闺蜜也是气狠了,直接连名带姓的称呼,可见被人利用,这件事让她很气愤。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江稚鱼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
江绪风侧头看向江稚鱼,眼神从最开始的内疚、不敢直视,到如今质问与愤怒。
“二哥,不、不是这样的。”
她伸出手,想要去拉他的手臂。
江绪风一把将她推开,力道之大,直接将她的人推到床下。
“啊!”
江稚鱼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胸口处,慌忙而又狼狈的去扯被子。
江夫人现在吃了江稚鱼的心都有了。
樊夫人冷冷的盯着那看似柔柔弱弱的女人,冷声开口,“看来是我们家小子配不上江大小姐。江夫人,那件事咱们不用再谈了。”
正在这时,江绪风人直挺挺的往下一倒。
江夫人大骇,“绪风,绪风。”
“快去开车。”
因为江绪风突然倒下,现场一片兵荒马乱。
沈书宴适时出现,稳定局面,安排车子以及会所医务人员,一同前往大型医院就医。
楼下的顶梁柱们也听到了上面的动静,但没有人离开,不出半分钟,一个个都收到了的消息,尤其是江秉嵘,在听到消息后,气得差点把手中的酒杯给捏碎。
江秉嵘与周围的几位政界大佬打了一声招呼,匆匆离开。
二楼房间内,看热闹的人全部被请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东道主以及涉事的几方人员在。
江稚鱼穿上了服务生送来的新衣服,颤抖着双腿走出卧房。
到了客厅里时,就见着江秉嵘正不住对沈家赔礼道歉。
“是我的疏忽没有教育好她。”江秉嵘一脸歉意的对着沈镜知。
见她出来,沉着脸,“还不过来和沈伯伯道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低头。
江稚鱼轻咬着下唇,屈辱的低着头,“沈伯伯,对不起,扰了你们的宴会。”
沈镜知笑了笑,“年轻人有想法挺好的,只是总想着的走歪门邪道,就不是什么好事。你还年轻,路还长着,把路走短了,将来再后悔就无用了。”
“嗯。”江稚鱼敷衍的应道。
江秉嵘带着江稚鱼离开。
任然看完热闹,跟着沈书宴返回宴会。
“没看出来,那个樊鹏还挺聪明的,反击得也狠。”
“他聪明?!”沈书宴嗤笑一声。
任然挑眉,“哥,难道是你。”
沈书宴但笑不语。
“我说呢!”
前头在看到床上的人不是樊鹏,而是江绪风时,整个人雅玛呆住了。
这和她预想中的与剧本完全不一样。
沈书宴知道她误会了,补充一句,“我只是适当的提醒了樊鹏一句,至于他怎么做,就不是能我控制的。”
他也没想到樊鹏这么狠、这么绝,直接将江绪风兄妹两人给毁了。
江稚鱼毁了,江家还不至于心疼,但这江绪风毁掉,江家夫妻两人绝对会心疼死。
不得不说,樊鹏下手够狠够黑够绝,直接打在了江家的七寸上。
江稚鱼回去后,必然有罪受了。
一箭双雕,杀人不见血。
回到宴会厅,任然精神抖擞,就连洛黎整个人都轻松了,神经不再紧绷。
任鸿儒正与一名儒雅的中年男人交谈着,在看到任然姐弟两人,招呼着他们过去。
任鸿儒笑着给儒雅中年男人介绍,“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孙。”
“许伯伯。”任然朝着对方喊道。
洛黎跟着喊道,“许伯伯。”
许昌明笑着道:“然然,我已经见过,倒是洛黎还是第一次见。你既然叫我一声伯伯,做伯伯的可不能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