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信,“真的没有。”
无论江稚鱼如何说,王静华坚持自己没钱。
江稚鱼铩羽而归。
-
医院
“我带她出去一趟。”任然看向傅衍。
傅衍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人,“她的神经状态不稳定,你要注意了。”
“嗯,会的。”
任然给宋以南口罩、帽子,带着她离开医院。
“你要带我去哪里?”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人刚到地方,会所的经理立马迎上前。
“沈小姐,里面请。”
经理亲自带着两人进入二楼的包厢。
包厢最里面那面是一整面玻璃墙,能清楚的看到楼下的舞池。
经理注意到两人对那面墙体的好奇,马上介绍道:“这个玻璃墙是单向玻璃,绝对的隐私。”
这个玻璃深受许多有特殊爱好者的喜欢。
“嗯。”
任然搬来两把椅子,邀请她落座。
宋以南全程很安静,没有问,静静的看着下方,眼神毫无波澜,直到一道身影的出现,眼神有了波动。
任然注意到了,但没有打扰。
她心里的疾病,只有靠她自己。
她能做的就是,让她心里舒坦一些。
楼下,江稚鱼被几名名媛、富二代围着。
江稚鱼看向带着她来的谢隆,一脸怒色。
谢隆笑着道:“江稚鱼,你该不会以为我还喜欢你吧?”
之前谢隆一直追求着江稚鱼,但江稚鱼压根不鸟他,可这谢隆对她却是不离不弃。
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舔狗。
在她身无分文之时,谢隆出现了,给她安排了吃住,让她很感动。
她已经决定了,以后要跟着他,做他的妻子。
虽然谢家不如江家、不如沈家,但在首都还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配她还是足够的。
可现在看到这情形,她知道了他之前做的那一切都是只是一个局,引诱她入的局。
谢隆嬉笑的告诉所有人,“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这个女人,在来的路上,告诉我,她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愿意嫁给我。哈哈哈,真是可笑。她一个野鸡,真把自己当凤凰了,还做出一副施舍模样。”
有人笑着附和,“人家是站在枝头站得太久,忘记自己是野鸡的身份了。”
此言一出,周围传来一阵阵的哄笑声。
江稚鱼面色涨红,她想要离开,却被人挡住去路。
“让开。”她气得胸口起伏不停,但不敢得罪他们。
谢隆走到她面前,“江稚鱼,你想走可以,把你这几日的欠我的钱还给我。”
“什么钱?”
“这几日吃喝啊。钱不多,总共就是四十六万八千五百六十元。”
毕竟,五星酒店的套房一晚上的费用可不便宜。
“是你请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只是说,先帮你垫付。你是什么人,我要替你付钱?”
“你……”
明知道他耍无赖,但她又无可奈何。
之前被江稚鱼欺负的一位名媛开口道:“看来江大小姐是没钱了。我给你找个赚钱的法子。”
说着,那位名媛抬起腿。
“从我这里爬过去,我给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