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 你告诉你嫂子, 什么时候才能提起心来, 实实在在的找个对象。啊?” 温南国抿了口红酒, 逮着机会就帮忙催促一下。
李松泽被点名, 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他只拿起桌上的酒杯, 也抿了一口酒,淡淡的开腔。 “随缘。”
“诶, 随缘也要先接触接触, 看看相不相处得来啊。” 温太太可是任重道远, 她为他物色好的姑娘还没有机会出手呢。
餐桌下, 李松泽修长的腿不其然地踢了旁边的男人一下。正在享用着杜余媚为自己剥虾仁的男人, 缩了一下腿。
谢展明甩他一记不耐的眼神, 每次都坐这大冰块身边, 每次都例必要替他解围排忧。就是倒霉!
“我说嫂子, 你就放过他吧。他一当惯猎人的大老爷们, 对送上门的看不上眼。这老李呀, 除非是他自己喜欢的, 否则没有女孩子能把他那座冰山劈开。” 他一边吮着虾仁, 一边嘟嚷着, 眼睛斜睨着李松泽, 不忘调侃。 “我算是懂你的吧?”
李松泽下巴微抬,清冷地扫了一眼谢展明,只用鼻息气哼了一下。“嗯。”
“呵呵~,老李,你就不能稍微热情点,奔放点麽?学我……。” 话落,谢展明没皮没脸地侧身靠拢,甩他一个咧嘴笑脸。
“闪开!丑死了。” 李松泽大手一挥,直接把他的脸扒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 ” 谢展明出洋相的样子很滑稽,惹得大伙儿嘻哈大笑,大快人心。
就这样说说笑笑,饭也吃了得个七八成。他们便迫不及待的, 开始玩起游戏来。
最兴奋的数谢展明和邢义,因为他们一直都很想恶整林学东。今晚刚好借着曾梓言也在,那厮准没反转的辙儿,真是天助呀!
牙签传餐纸巾由温太太作起点,到刘思思止就刚好绕上了一圈。途中谁传不过就输,输了就按抽到罚则接受大惩罚。
餐纸巾被预先戳穿了两个小孔,距离很近。传递者口中噙着牙签, 用它来戳住其中一个孔。然后把餐纸巾垂吊着, 递给承接的另一人,直至那人的牙签戳进孔洞。或另辟新孔, 并成功接过餐纸中为止,中间不能用手辅助。
游戏极之暧昧,稍一失手就会跟对方碰头撞鼻,甚至会一不小心就接上吻。
温太太交棒给温南国很顺利,毕竟是夫妻,也不尴尬。
温南国交给邢朋,邢朋交给邢义都顺利。
由邢义交棒再给杜余眉就有点闪失,他把原来的小孔扯破了。变成一道划口,引至轻柔的餐纸巾风中飘遥,很难定位和平衡。
承接的那方必须双手抱住他的臂, 或者是棒着他的脸。待固定好位置,上上下下,歪着头才可以将牙签牢套。套好后, 还要仰起面把餐纸巾纸托在脸上, 以防下滑。
这就更增加了传递的难度了,姿势和对贴看起来就更暧昧不清了。
他把餐纸巾成功传给杜余媚之后, 立即弹跳起来, 磨着拳擦着掌, 兴奋道。 “接下来就刺激了~。”
杜余媚接过餐纸巾后,半仰着脸,看着谢展站起来一头扑过来的样子,嘴角不自觉掀起。他咬着牙签痞痞的邪魅样儿, 让她内心一阵若狂。
“嗷嗷嗷!” 邢义忍不住兴奋的叫嚣呐喊。
谢展明棒着杜余媚的两颊,蒙眯着眼晴,噙稳口中的牙签。顺着划口的下端一插再一挑,轻松接过了餐纸巾。
“好~。” 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叫好。
接着就到李松泽了,他要从另一个小孔中接过餐纸巾。这样的难度会更高, 关键是对手上谢展明。
这家伙一肚子坏水,跟他对碰总有点基情满满的错觉,鷄皮疙瘩都起来了。
“来吧,老李。” 谢展明乖乖的坐靠在椅子上,仰起脸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一句。\这回儿, 我受, 你goug。\
他憋住气, 也不敢大力喘,否则那餐纸就一溜烟的被他吹走了。
话落,他就像上刑场那样, 闭合双眼, 幽怨地哼唧。“轻点儿......。”
“哈哈哈哈~,没事儿,小舅,有老李这色你不亏。” 林学东也跟着邢义站起来,快笑弯腰了。较真的盯着, 这家伙就是欠收拾的。
“忍着!” 李松泽挑起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