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前,就是这个女人害自己流产了。
她死死的盯着曾梓言,浑身颤抖怎么都压不住。
叭——
宾利的车厢隔音绝佳,可那声晌铵还是清晰地钻进入刘思思的耳朵里。心猛的一跳,视线收回落在身旁的男人侧面上。
林学东压在方向盘上的手一下握住,眼睛直盯前方,目光森然。
叭——,叭——
晌亮的喇叭声刺激着人的耳膜,输出了鸣笛方的愤懑。瞬间引来不少途人的注意,到底是哪个盲毛不知好歹了,竟堵住总裁的专驾。
铃铃——
车厢里公放的来电中,传来曾梓言咬牙切齿的咒骂。
“林学东,你够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包括你身边那个贱人!”
“恐吓?” 林学东冷冷勾唇,沉着道。
刘思思双手攥紧,同样咬住牙望向法拉利上的女人,呼吸骤然变得粗重。
正欲驳斥,却被林学东伸过来的手抚了下头发。掌心渗出的温热,似乎想替她驱去那身抖寒。
红色法拉利引擎疾呼,以一声声激荡的咆哮作为给林学东的回应。
林学东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了几分,眼睛扫了一眼上方后视镜子中的女人。他绷住下颚,整颗心都系在了她身上。
林氏的地方,谅她也不敢胡作非为。
但,林学东不能赌。
挂上电话前,曾梓言猩红的双眸一眨不眨,胸口起伏将一切的新仇旧恨无限扩大。“你们都不得好死!”
说罢,油门一踩,轮胎磨得地面生烟。
炸裂的声浪直到车子驶离停车场,仍后劲悠然。
林学东眉心拧紧,转身面向脸色难看的女人,长叹一声。“思思,又让你受到惊吓了…。”
“曾梓言这是兔子急了。” 刘思思看着他苦笑,目光流露出太多的心疼。
这男人身上一堆子的事……。
接二连三,风波不断。
她看到林学东人前有多意气风发,背后就有多疲惫和无奈。
下午四点。
林学东站在办公室窗前,俯瞰着45楼下鸣江路上东西交错的车流,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好不容易,才得了个能稍稍喘息的机会。
刘思思不愿意复婚,更不接纳林致远为他们领养的孩子。
他也没勉强,因为急不来。
即便是无名无份,这女人总算是答应了留在自己身边。
这就够了。
叩叩叩。
木门打开,阿肖领着谢展明和温南国进来。
林学东回过身,眼神如浸染的墨汁,觑不见底。
“给她撑腰的是陈胜峰。” 林学东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望着茶几上的资料和照片。
谢展明和温南国,阿肖对视两秒。
他皱起眉头,堪堪的出声。“陈胜峰的地盘在京都,不好对付…”
温南国双拳合拢托住下巴。“是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