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川站在大宅外,看到大熊他们顺利的翻墙攻了进去,也是招来了护卫田中杰,让他带人去堵后门。
“是!”
“你们跟我走!”
田中杰招呼了十多个人,钻入了旁边的一条忽明忽暗的巷子。
......
另外的一条街上,头领老鬼也带着一大帮人抓住了一个落单的巡捕营士兵。
“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啊......”
那巡捕营士兵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山匪流寇,也是吓得浑身抖如筛糠。
啪!
老鬼抬手就给了那跪在地上求饶的巡捕营士兵一个响亮的耳光。
“别他娘的吵吵!”
老鬼满脸凶光地道:“老子问啥你说啥!”
“是,是。”
巡捕营的士兵捂着火辣辣疼痛的面颊,点头如捣蒜。
“银库在什么地方!”老鬼大声问。
“在,在小北街。”
“小北街又他娘的在什么地方!”老鬼大怒。
“小北街那边。”
巡捕营的士兵也是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急忙手指向了远处。
老鬼一把将这巡捕营的士兵拽了起来,恶狠狠地说:“你他娘的要是敢骗我,我剁碎了你!”
“好汉爷,我说的是真的。”
巡捕营的士兵声音中带着哭腔,求饶说:“好汉爷,您就饶了我一命吧,我穿这身衣衫就是为了一口饭吃,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
“聒噪!”
“噗!”
老鬼没有理会巡捕营士兵的求饶,手起刀落,将其当场格杀。
“走,去小北街银库!”
老鬼跨过了倒在血泊里的巡捕营士兵尸体,招呼他的弟兄准备去抢宁阳府的银库。
宁阳府下辖的各县每年都会将收取的盐税银子以及各类苛捐杂税上缴的银子押解到宁阳府的银库存放。
所以这宁阳府的银库也是一等一的重地,老鬼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地方。
“鬼爷!”
“那张云川不是让咱们攻打巡捕营衙门吗?”
一名弟兄开口道:“咱们去打银库了,那谁去打巡捕营衙门啊?”
鬼爷抬手给了这弟兄后脑勺一巴掌。
他臭骂道:“巡捕营衙门是那么好打的吗?!”
“你他娘的就这么急着想投胎啊!”
“傻了吧唧的!”
鬼爷气呼呼地说:“那姓张的就是一个坏种,要咱们弟兄去打最难打的巡捕营衙门,那就是想让咱们去送死,他带人去别的地儿捞好处!”
“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鬼爷大手一挥道:“听老子的,去抢银库!”
“抢了银库咱们就撤!”
鬼爷手底下的弟兄听了这话后,也是觉得有道理。
巡捕营虽然大部分都调去三河县剿匪了。
可留在宁阳府的还有几百号人呢。
他们要是真的去碰一碰的话,指不定死多少人呢。
“听鬼爷的!”
“抢银库去!”
“......”
鬼爷没有带人去打巡捕营衙门,而是带着一帮人兴冲冲地奔着宁阳府的银库去了。
另外好几股山匪也和这鬼爷一样。
知道打巡捕营衙门不是什么好活儿。
搞不好将自己都要搭进去。
所以入城后,他们压根就没按照计划行动,而是自顾自的去抢大户,抢一些典当铺去了。
张云川为了对付巡捕营衙门的士兵,特意的让老鬼领着好几股山匪一起打,他们的人数足足的有一千人左右。
老鬼自然是满口答应,拍着胸脯保证,他们绝对能将巡捕营给干碎了。
张云川也觉得,他们这么多人不说将巡捕营全歼,将他们堵在巡捕营衙门内,牵制一下他们也是能办到的。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老鬼压根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他嘴上答应了,可实际上压根就没想去打巡捕营衙门,而是冲着银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