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里边坐下给我讲一讲,你们是如何获此大捷的!”
黎子君当即将叶昊邀请到了他临时居住的庄园,要他详细的说一说,怎么能打如此胜仗。
叶昊跟着黎子君进了庄园。
仆从奉送上了热茶,他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后,这才开口向黎子君详细的禀报此战的经过。
“我们接到都督大人的命令后,就一路急行军,赶赴到了石门乡一线布防。”
“石门乡只有一条官道,我料想山贼得到消息要出逃,必定是拖家带口,要将所有家当都带上,小路必定难以通行,必走大路。”
“为此,我留下小股兵力堵住小路,大部兵力看住大路。”
“而且我将三个营分设为三道防线.......”
黎子君听了参将叶昊的安排后,不断的点头。
他突然发现,自己小瞧了这位叶家子弟。
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排兵布阵。
“山贼想趁夜南逃的,倘若是按照我的安排,山贼是断然无法突破我们的三道防线的。”
“可是那飞豹营的校尉邓杰贪生怕死。”
“他怕和山贼拼杀,折损了他的兵力。”
“所以他假意的和山贼厮杀了一阵后,就下令飞豹营的兵马让开了大路,让山贼南逃了。”
“邓杰胆敢这么做?!”
黎子君闻言,当即满脸震怒。
临阵避战,简直不可饶恕!
“邓杰是都督大人一手提拔起来的,归我节制后,一直对我不服气,不怎么听话。”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敢如此的不顾大局。”
“正是因为飞豹营不打招呼的突然撤走,导致山贼一窝蜂的涌向了磐石营的防线。”
“磐石营兵马太少,又遭遇山贼突袭,损失惨重,校尉吴德力战而亡,最终还是没有挡住山贼。”
听到磐石营竟然被打崩了,黎子君也震惊不已。
“飞豹营避而不战,磐石营溃散,那你如何取得如此大捷?”
黎子君听了叶昊的讲述后,感觉到其中凶险万分,仿若是身临其境,当即好奇他是怎么打赢的。
“我得知飞豹营避战,磐石营溃败后,也震怒不已。”
“可是我深知,一旦让山贼南逃,那再想剿灭他们,就会付出更多的代价,会有无数的百姓遭遇他们的毒手。”
叶昊顿了顿说:“所以我当时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了,当即让在后边待命的镇山营立即上前堵截山贼。”
“镇山营校尉张大郎也临危不惧,当即领命迎战。”
“他按照我的吩咐,将兵马埋伏在大路两侧。”
“放过了溃败的磐石营官兵,待追杀过来的山贼进入埋伏的地段,群起而攻之。”
“山贼混乱,当场被斩杀无数。”
“我亲冒锋矢率军士们冲杀,与山贼鏖战一夜,最终全歼了南逃的山贼!”
黎子君听了参将叶昊的话后,也感觉到热血沸腾。
他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大捷来的如此不易。
这要不是叶昊不惧生死,率部堵截的话,恐怕非但不能取得大捷,反而是会遭遇惨败。
“好,好哇!”
“贤侄不愧是叶家子弟,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黎子君现在看着身穿甲胄的叶昊,目光中充满了欣赏。
“大人谬赞了。”叶昊心虚的说:“这一次我虽然率部冲杀,可要是没有张大郎校尉和镇山营官兵的勇武,那断然没有办法打赢山贼的。”
叶昊侧重的夸赞了自己的勇武,镇山营张云川等人。
飞豹营邓杰等人则是被他说的是一文不值,在黎子君这里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看黎子君正在兴头上,叶昊则是开始说后边飞豹营和镇山营爆发的冲突。
只不过他将所有的罪责都尽可能的往飞豹营的头上推卸了。
“最为可恶的是,飞豹营打仗不行,看我们击败了山贼,他们又冲出来抢夺缴获。”
“他们为了抢夺金银珠宝,甚至对镇山营动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