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山镇的黑旗会成员绝大多数都是当地土生土长的,对镇内的一草一木都无比熟悉。
他们借助熟悉的地形,在街巷建筑物的掩护下,拉扯和牵制着岳定山手底下的劲装汉子。
“日你娘的,有种别跑!”
劲装汉子不断损失,气得他们暴跳如雷。
他们压根就没将这个蒲山镇内的小帮派放在眼里。
可现在却在这帮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手里折损了不少好手,这让他们有些抓狂。
黑旗会的弟兄躲在远处咒骂。
“你们这群杂碎,大队官兵已经过来了!”
“你们就等死吧!”
黑旗会的弟兄知道,就在他们左近的金泉镇就驻扎着官兵,为此他们的心里是有底气的。
如今已经派人去向官兵求援了。
官兵很快就能抵达,到时候这帮山贼绝对讨不了好。
“你吓唬不了爷爷!”
劲装汉子心里慌乱的同时,嘴上却是不饶人。
“就算是官兵要来,老子也要先将你们这帮狗东西给剁了!”
劲装汉子拎着长刀追了过去,黑旗会的弟兄气喘吁吁地又跑。
双方在蒲山镇的街巷院落中开始了追逐拉扯。
巷道内,劲装汉子们炸呼呼地追着几名黑旗会弟兄,欲要将其剁成碎片。
当他们刚追过一农家小院门外,躲避在门后边的两名黑旗会的弟兄就闪身出现了。
落在后边的劲装汉子听到动静转头查看情况。
“嘭!”
“啊!”
一块青砖重重地呼在了他的脑袋上,这劲装汉子哀嚎了一声,脑袋顿时被砸出了一个血口子。
另一名黑旗会的弟兄抡起手里的铁棍,对着这劲装汉子的脑袋又抽了过去。
这劲装汉子身躯直挺挺地扑通倒地。
听到后边的惨叫声,正在追击的其他劲装汉子转头,看到的只是两个黑旗会弟兄逃跑的背影。
“别跑!”
“站住!”
他们看到自己人被弄翻了一个,气急败坏地转头又追这两名黑旗会的弟兄。
“老三,老三!”
“你怎么样!”
两名劲装汉子气喘吁吁地蹲了下来,摇晃着脑袋冒血的同伴。
密集的脚步声响起,巷子两端突然冒出了二十多名黑旗会的弟兄。
他们手里拎着竹矛,铁棍和菜刀,满脸凶光。
留下的两名劲装汉子见状,当即拎着刀子站了起来。
他们背靠背,没有了方才的嚣张,脸上满是惊愕色。
“快来人啦!”
“快来人!”
他们两个人落单了,对方却有二十多人,他们大喊了起来。
“干碎他们!”
只听得一名黑旗会小头目吆喝了一声,挺着竹矛的黑旗会弟兄就扑了上去。
“咔嚓!”
劲装汉子挥舞着长刀,砍断了两支捅向自己的竹矛。
“噗哧!”
“啊!”
可他们还没来得及收刀,又有两支竹矛直接扎进了他的身躯。
竹矛刺出,用力一拧,旋即拔出。
那劲装汉子捂着自己冒血的伤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嘭!”
有拎着铁锤的黑旗会弟兄扑上去,一铁锤砸下去,脑浆迸裂。
两名劲装汉子毫无悬念的被杀死在了这个小巷子里。
“他娘的!”
“杀了他们!”
听到动静的劲装汉子同伴来的很快。
可他们看到的是一群人围着他们的弟兄在乱剁。
“扯呼!”
看到十多名劲装汉子增援到了,黑旗会弟兄一个个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钻进了农家小院跑了,留下了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当黑旗会的弟兄和劲装汉子拉扯的时候,富户大院那边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巨大的伤亡已经让岳定山这位校尉大人有些气急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