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的照耀下,县令周尧表情凝固了。
他望着那森严的的镇山营军士阵列,很显然,他们是早有准备的。
“官兵有埋伏!”
“我们怎么办?”
“......”
百余名手持着兵刃的江湖人士和家丁目光飘忽,神情慌张。
他们原本的任务是夺取城门。
可现在大批的官兵冲了出来,他们反而是陷入了包围。
“县,县尊大人,我们怎么办?”
“周围到处都是官兵。”
一名头目望着县令周尧,心里已经慌了。
“冲,冲出去。”
县令周尧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他看到前边那森严的军阵,神情慌张地说:“从南门逃出去!”
江湖人士们和家丁们闻言,不敢再继续地往前冲了。
他们纷纷地转头,试图趁着镇山营的官兵没有形成包围圈,杀出城去。”
在他们身后的街道上,数百名从街巷内冲出来的镇山营官兵已经完成了列队。
手持盾牌的镇山营士兵紧攥着盾牌,组成了一道盾墙。
在刀盾兵的身后,则是手持长矛的长矛兵。
“举矛!”
看到举着火把的江湖人士等人乱糟糟地朝着他们这边冲过来。
在队伍中的镇山营哨官洪亮的命令声响起。
“刷!”
一排锐利的长矛从盾墙后边探了出去。
长矛平端着,组成了钢铁丛林般,让人望而生畏。
江湖人士们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长矛,头皮有些发麻。
“杀啊!”
“不然都要死在这里!”
有几名江湖人士扔出了自己的暗器,那都是一些梭镖,标枪类的东西。
“哐当!”
“嘭!”
这些所谓的暗器在盾墙面前,没有发挥丝毫的作用,纷纷的无力坠落在地。
“杀!”
他们都是江湖上的亡命徒。
在快要冲到跟前的时候,手里的火把也狠狠地投掷了出去,试图驱散列阵的镇山营军士。
可镇山营的军士面对江湖人士扔过来的火把,除了后排的镇山营士兵在捡拾外,前排的镇山营军士竟然是纹丝不动。
江湖人士们挥舞着兵刃,冲到了跟前。
“刺!”
黑暗中,只听得镇山营哨官凌冽的声音响起。
“刷!”
一排锐利的长矛齐刷刷地出捅刺而出。
长矛在稍稍的受到阻滞后,旋即刺穿了江湖人士的皮肉没了进去,有人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冲在前边的十多名江湖人士脚步停滞。
“收!”
长矛齐刷刷地收回,十多名江湖人士捂着伤口瘫软倒地。
又有二十多名江湖人士试图趁着这个空档冲上去。
可他们手里的兵器刚砍到盾墙上。
“刺!”
又一排长矛捅了出来。
江湖人士们七倒八歪的倒下了十多个。
“收!”
“刺!”
......
躲避在刀盾兵后边的长矛兵只需要机械般的刺出长矛。
那些拥挤在盾墙前边的江湖人士和家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倒下。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恐慌在蔓延。
“踏踏!”
当江湖人士们在试图冲破镇山营军士的拦截逃跑的时候,他们的身后响起了整齐的踏步声。
在火光的照耀下,只见在城门附近列阵的镇山营军士正排着密集的队形,朝着他们压了过来。
那锋利的兵刃泛着寒光,让人头皮发麻。
“投降免死!”
哨官魏长生站在队伍中,望着惊慌失措的江湖人士们,厉声大喝。
“投降免死!”
数以百计的镇山营军士齐齐大喊,震得人耳膜破裂。
县令周尧和江湖人士们被包围在了街道上。
他们拥挤在一起,神情惶恐。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就是想挣一笔银子而已,很有可能会将自己的小命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