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陈州告急,东南节度使江万城决定派出镇南军出征。
他听从了四方阁阁主叶重山的建议,采取了论战的策略。
此次开赴陈州剿贼的镇南军只有三个营一万兵马,由他的大儿子,镇南军大都督江永阳亲自统帅。
节度使江万城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战场的实战历练,轮番的让镇南军各营上阵,提升战力。
镇南军大都督江永阳告辞了节度使江万城后,在一众亲卫的簇拥下,也登上了一艘大船。
“出发!”
顶盔披甲的江永阳站在甲板上,大手一挥,下令出发。
“昂——”
号角声响起,一艘艘满载着镇南军军士的船只缓缓离开了江州码头,向北而去。
他们将直接通过水路去到陈州的姚家渡,届时再下船改为陆上行军。
船帆扬起,旌旗飘扬,船只上的镇南军军士们挥舞着手臂,与岸边拥挤的家人告别。
江州码头两岸,挤满了送行和看热闹的人群,他们欢呼着,场面蔚为壮观。
直到一艘艘船只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东南节度使江万城这才在一众官员军兵的护卫下,返回了节度府。
“节度使大人,出事了!”
江万城返回节度府坐下,刚端起了茶碗,只见四方阁阁主叶重山急匆匆而来。
“叶阁主,出什么事儿了,风风火火的?”
江万城用茶盖刨开茶叶,将茶碗送到嘴巴,喝了一大口茶水,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询问。
叶重山不顾额头的汗水,大步走到了节度使江万城的跟前。
“节度使大人,临川城出事儿了!”
叶重山将手里刚得到的飞鸽传书递到江万城跟前道:“临川城被焚毁,左骑军几乎全军覆没。”
“什么!”
江万城脸上的表情凝固,抬头望着叶重山,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将茶碗扔在了桌子上,一把抓过了飞鸽传书的纸条。
看到纸条上那娟秀的两行小字,他整个人呆若木鸡。
“左骑军怎么会全军覆没呢?”
“巡防军呢?”
“临川城被焚毁什么意思?”
“......”
节度使江万城站起身来,神情肃然。
可是飞鸽传书所能传递的信息太少了。
消息是四方阁在临川那边的眼线传回来的。
他无法了解更为详细的情况。
可仅仅左骑军几乎全军覆没这一消息,就足以让人震惊了。
要知道这一次开赴临川的左骑军兵马可是主力,还有随军的数以千计的民夫。
“派快马去临川!”
“给我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江万城和叶重山都是震惊不已。
节度府第一时间派出了快马赶赴临川,准备去搞清楚情况。
江万城坐镇在节度府内,时不时地朝着官厅外边张望,显得焦躁不安。
临川府的消息太过于让人震惊,他在没有获得更多的消息前,无法对情况进行判断,也无法采取相应的措施。
“报!”
“临川紧急军报!”
下午的时候,巡防军都督黎子君派出的信使和左骑军大都督刘渊派出的信使几乎是同一时间抵达了江州。
“快,让他们进来!”
江万城看巡防军和左骑军的信使到了,迫不及待地让他们进入官厅,他现在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