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进攻!”
校尉徐敬看着整齐列阵的水字营将士,下达了进攻的军令。
“咚!”
“咚咚!”
“咚咚咚!”
“......”
几名膀大腰粗的军士擂响了战鼓,那沉闷的战鼓声让战场上顿时充斥着金戈铁马的气息。
水字营的将士当即一分为二。
第一进攻梯队的两千人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柳树镇而去。
与他们一同往前压的还有几架小型的移动投石机。
辎重军士们推动着投石机,喊着号子,缓缓向前。
“停!”
第一进攻梯队并没有直接冲上去,在距离柳树镇一箭之地外,停下了重新的整理队伍。
“弓手出列!”
“投石机准备!”
在徐敬的命令声中,传令兵策马飞驰,将命令传递了下去。
一名名背着长弓,抬着弩机的军士迅速地出列,抵达了队列的最前方。
几架投石机也停了下来,辎重军士们在绞动绳索,投石机发出了吱嘎的声音。
看到左骑军水字营的动作后,站在房顶上观察的东南义军山字营校尉马大力神色严肃。
“告诉弟兄们,盾牌都给我支棱起来!”
“别他娘的扎堆儿,散开点!”
“......”
东南义军的弟兄那都是打了不少仗的人了,战场上的经验丰富。
实际上不需要校尉马大力提醒,躲在胸墙后边他们就已经将一面面门板,大方盾护住了自己。
“放箭!”
在经过了一番准备后,校尉徐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大手猛地往下一压。
“咻咻咻!”
“咻咻咻!”
一支支羽箭腾空而起,而后划着死亡弧线,朝着柳树镇抛射而去。
“腾腾腾!”
好几家床弩也都呼啸着发射了。
床弩的弩箭足足的有小臂粗,杀伤力十足。
“噗噗噗!”
只见床弩直接狠狠地扎进了柳树镇修筑的胸墙,泥土簌簌下落。
“噗!”
“哗啦!”
有一支强劲的床弩的力道十足,扎进了一处柳树镇原有的围墙,那围墙哗啦的直接坍塌了。
“轰隆!”
“轰隆!”
投石机也发射了。
巨大的石头腾空起,狠狠地砸进了柳树镇。
只听得大地震颤,有石头砸中了柳树镇的房屋,砖瓦碎裂,烟尘腾起。
仅仅片刻的功夫,柳树镇那胸墙上,房顶上就密密麻麻地扎满了羽箭。
与此同时,镇内的许多房屋都被投石机轰中,两栋茅草屋更是被摧毁坍塌了。
柳树镇内到处弥漫的都是泥尘,呛得人直咳嗽。
虽然羽箭力道十足,投石机动静大。
可柳树镇内的东南义军却没有什么伤亡。
因为投石机都是朝着镇内的房屋轰的,东南义军都布置在一线,身上盖着木板,羽箭也对他们无效。
只有几个倒霉蛋被羽箭射伤了,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
“杀啊!”
在密集的羽箭和投石机的轰击后,徐敬大手一挥,第一梯队的水字营步战军士就举着盾牌,拎着刀子往前扑,气势惊人。
副将魏羽和孙志虎一直在观战,看到前边打得烟尘弥漫,喊杀着天,神情都有一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