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尉马大力一箭封喉,射杀了一名荡寇军军士,顿时赢得了骁骑营将士的一片喝彩声。
“我也来!”
监军徐英也张弓搭箭,箭矢呼啸而出,又一名荡寇军军士中箭倒地。
“咻咻咻!”
“咻咻咻!”
骁骑营的军士们策马游走,不断地将一支支羽箭攒射出去。
列阵的荡寇军就像是站着的活靶子一般。
他们防得住自己的正面,却防不住自己的后脑勺和侧面。
只听得箭矢的呼啸声不断,不断有荡寇军的军士被射杀或者射伤,恐慌在蔓延。
“反击,反击!”
面对头顶嗖嗖不断飞过的羽箭,参将胡志勇要不是身穿着精良的甲胄,已经被射伤了。
荡寇军的弓手们也张弓搭箭,向骁骑营的军士反击。
可是这些荡寇军的弓手很快就遭遇到了密集的箭矢覆盖。
仅仅片刻的功夫,他们就死伤一片,直接不敢露头了。
骁骑营的骑兵们就像是露出了獠牙的饿狼一般,不断在荡寇军的周边策马游走。
时不时地瞅准机会放上几箭,让荡寇军防不胜防。
荡寇军的伤亡在增加,可是他们却只能立正挨打,不敢冲出去打。
因为一旦他们的阵型乱了,那周围的骁骑营骑兵马上就能扑上去撕咬他们。
“一帮卑鄙无耻的狗东西!”
看着在他们周围游走呼喊放箭的左骑军骁骑营骑兵,参将胡志勇气得破口大骂,却无可奈何。
当骁骑营的骑兵在消耗着荡寇军的时候,曹顺率领的左骑军步军也返回了战场。
看着远处被骑兵压着打的荡寇军,参将曹顺的心里前所未有的痛快。
“还是有骑兵好啊!”
“就是得让这帮荡寇军的畜生吃点苦头!”
曹顺他们在小河边一战中虽然拼掉了荡寇军差不多两千人,他们自己也损失惨重。
如今看这些嚣张跋扈的荡寇军如此被戏耍,他心情大好。
“参将大人,我们要不要上去助战?”
看着远处的战场,军法官耿二开口询问。
“不急,不急。”
曹顺笑着说:“这荡寇军已经是炖在锅里的肉了,何必急着揭盖子呢!”
“让骁骑营再给他们加一把火,肉炖得更软烂一下,现在去吃的话,容易崩了咱们的牙!”
耿二明白了曹顺的意思:“嘿嘿,参将大人说的是。”
“传令下去,就地埋锅造饭,给骁骑营准备一些吃食!”
“人家远道而来帮咱们打仗,咱们总得尽一尽地主之谊嘛!”
“是!”
参将曹顺一声令下,左骑军的步军们就地寻找柴火,架锅煮饭。
忙得不亦乐乎,仿佛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郊游野炊一般。
最难受的莫过于胡志勇率领的荡寇军数千将士了。
骁骑营压根就不和他们正面的硬碰硬,直接在他们的周围游走放箭,这让他们太憋屈了。
要是正面作战的话,他们未必怕了这些骑兵。
只要骑兵失去了冲击的速度,那他们这些人直接贴上去近战缠斗,骑兵也得被他们干趴下。
可他们刚想扑上去,人家就骑马往远处走,压根就不给他们近战交手的机会。
面对骁骑营骑兵的游走放箭,荡寇军的军士伤亡在不断的增加,士气在不断地削弱。
胡志勇这位参将心里虽然无比的憋屈,可是却也不敢乱动。
毕竟除了骑兵外,远处还有一支左骑军的步军虎视眈眈的盯着呢。
这队形一旦乱了,散了,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他现在只是祈祷天早一点黑,一旦天黑了,那他们就有脱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