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得知光州节度府与他们达成联手协议后,情绪很激动。
“只要光州节度府出兵,那我们两军一夹击,张大郎的左骑军绝对挡不住!”
林锦对信使道:“请转告王爷,我一定会先拿下北安城和建安城,到时候留给光州一个空城!”
“好,我一定转达。”
“祝林大将军旗开得胜,早日班师!”
信使这一次到前线军中,主要就是当面向林锦传达他们和光州联手的事儿,同时转达宁王的一些话。
在完成了任务后,他也旋即起身告辞离开。
看到信使离开后,林锦在屋内踱步,脸上是难以抑制的笑容。
先前想不通的很多事儿,现在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估计左骑军也知晓了光州节度府可能介入的事儿,所以这几天一直很反常。
明面上大肆宣扬要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可实际上却暗中有人在撤离。
他当时以为这是左骑军的阴谋,可现在看来,这只不过是左骑军的虚张声势而已。
“将军!”
参军朱家树这个时候,又急匆匆地过来了。
“北安城那边传来了消息,从下午的时候,北安城衙门等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向东撤离了。”
“听说那边的官道上已经挤满了逃离的人,他们正在加速逃亡。”
“左骑军的水字营也向建安城方向撤退了!”
参军朱家树道:“我怀疑左骑军这一次是真的要跑!”
“三坝镇那边的战况如何?”
“好像不太顺利,大公子率部打到了傍晚,非但没有打进三坝镇,反而被打得后退了十里地。”
听到这话后,林锦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哇!”
参军朱家树满脸的疑惑。
这战事进展不顺,怎么大将军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大声叫好呢。
“左骑军在三坝镇打得愈是强硬,说明他们愈是想要吓唬我们,让我们不敢向北安城方向冒然进军。”
“可实际上,他们这是欲盖弥彰,想要为他们的大撤离拖延时间而已。”
朱家树道:“可万一这是他们的阴谋呢?”
“这张大郎一向阴险狡诈,我觉得他不会就这么心甘情愿定撤离陈州,怎么也得打一场胜仗再走......”
“不,现在主动权没有在左骑军的手里了。”
林锦笑着说:“光州节度府很快就要参战了,左骑军估计已经知道了消息,所以正准备逃跑。”
“他们纵使想打一场仗再走,也没时间了。”
“他们要是走得晚了的话,到时候一个都走不了。”
“光州节度府参战?”
“对!”
林锦旋即将他所获知的消息,告诉了参军朱家树。
“太好了,要是光州要参战的话,那左骑军的一切行动就解释得通了。”
参军朱家树也很兴奋。
要是光州节度府参战,那他们就得到了一大强援。
反而左骑军会面临两面夹击,处境就堪忧了。
“王爷已经传令,要我们立即出兵,占领北安城和建安城!”
林锦对朱家树道:“左骑军要跑就让他们跑吧,不求全歼他们,将他们赶走就是了,等光州节度府的军队到时候去和他们狗咬狗!”
“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占领陈州,在光州节度府来之前,将钱粮先抢在手里。”
“是!”
参军朱家树道:“我这就去传令各部,让他们准备一番,明日出发进攻!”
林锦摆了摆手说:“现在左骑军那边已经在大规模撤离了,要是追上去的晚了,钱粮都被他们带走了。”
“所以现在立即集结兵马,连夜出动,趁着左骑军没有带走前,将财货截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