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周虎臣一声令下,两千名黑旗军的军士拎着兵刃,宛如潮水一般朝着村子猛扑而去。
听到喊杀声,那几个荡寇军哨兵齐齐朝着喊杀声方向望去。
看着从竹林里涌出的黑旗军军士,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敌袭,敌袭!”
他们边扯着嗓子大喊,边朝着村内跑。
“弟兄们,抄家伙!”
正在村内吃饭的荡寇军的队官反应很快,他扔掉饭碗,抽出长刀直奔村口而去。
当他们看着那上千名黑旗军杀过来的时候,方才还气势汹汹的荡寇军军士急刹住了脚,满脸的惊愕色。
那队官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他娘的,怎么这么多人?”
跑得气喘吁吁的几个哨兵神情慌乱:“我们也不知道啊,突然就钻出来了。”
“队官大人,怎么办?”
队官没好气地踢了一脚那问话的军士,没好气地骂道:“跑啊!”
队官说完话后,转身就跑,比冲出来的速度更快。
他们的确是精锐,可他们不是傻子。
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不是对手,此事不跑更待何时。
几十名荡寇军军士撒丫子就朝着大野地里跑。
可黑旗军的人这些天心里憋着一口气呢,死追着不放。
片刻后,分散逃跑的荡寇军军士先后被黑旗军的人追上,砍杀在了大野地里。
“他娘的,你们不是挺嚣张嘛!”
周虎臣脚踩着一名荡寇军军士的脑袋,杀气腾腾地道:“老子走哪里,你们跟到哪里,想吃屁啊!”
“噗哧!”
锋利的长刀落下,扎进了这荡寇军军士的心窝子,将其杀死了。
“跪好了!”
“老子让你知道爷爷的手段!”
在另外一边,三名荡寇军军士跪在地上,周围是数百名杀气腾腾的黑旗军军士。
这几名荡寇军军士此刻一个劲的求饶,都快哭了。
这打仗没这么打的。
几千号人就欺负他们几十个人,这特么有哨兵也不管用啊。
周虎臣开口道:“留一个活口,让他去给陈浩南带个信!”
“告诉陈浩南,让他将脖子洗干净等着!”
“他们这些天袭击了我们不少的营地和哨卡,血债血偿,老子一笔一笔的给他算!”
周虎臣他们干脆利落的杀掉了这个驻防点的荡寇军后,还故意放走一人去报信。
当周虎臣在这里袭击的时候,军务司司长魏长生也带人袭击了荡寇军的辎重队,烧了对方几十车粮食。
因为黑旗军先前一直在败退,所以荡寇军撵在后边追得很急,欲要追上去决战,灭掉黑旗军。
谁知道黑旗军压根没有按照套路出牌。
他们没有正面和陈浩南的主力对阵,反而是集中优势兵力,穿插到他们的身后,去袭击各处的驻防点和辎重队。
仅仅一天的时间,黑旗军就袭击摧毁了荡寇军的十多个驻防点和一支辎重队,干掉了荡寇军数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