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富贵感激地说:“老田,你的话我一定记在心上,这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来的!”
“行,你心里有数就好。”
田中杰拍了拍钱富贵的肩膀道:“今天我有事儿先走了,改天咱们兄弟再一起喝酒。”
“行,我送你。”
田中杰没好气地笑骂道:“别送了,放心吧,我可不是乱嚼舌根的人。”
“两码事儿。”
钱富贵揽住田中杰的肩膀说:“你是我兄弟,我送送你那是因为咱们感情深厚!”
田中杰也是无语。
钱富贵一直将田中杰送到了马匹跟前,看着田中杰翻身上马后,这才挥挥手,目送田中杰远去。
“娘的,这军情司的人挺厉害呀!”
看着田中杰的背影消失在了视野中,钱富贵这才挠了挠头,喃喃自语说:“看来以后不能光找寡妇了。”
......
田中杰从左骑军救护营看望了受伤的宁阳府知府杨青后,并没有返回宁阳城内。
大约一个时辰后,田中杰一行人骑马抵达了田门镇。
夜晚的田门镇并不是一片寂静,反而是灯火通明,人头攒动,一片热闹的景象。
只见在镇子内架设了十多口大锅,柴火烧得噼里啪啦地响,大锅内热气腾腾的。
一群群衣不蔽体的流民正围坐在大锅的周围,眼巴巴地望着大锅内的稀粥直吞口水。
一名黑旗会的青年站在大锅旁边,正在对那些流民讲话。
“诸位父老乡亲!”
“大家这些日子受苦了!”
“先前粮食一直没拉回来,所以让大家伙挨饿了,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
黑旗会的青年大声喊道:“我们黑旗会今日在此处设立粥棚,这稀粥管饱!”
此言一出,惹得了百姓们的一片欢呼。
青年话锋一转道:“今日这稀粥可以随便吃,但是从明日开始,那就不能免费的喝粥了!”
“大将军说了,现在我们宁阳府百废俱兴,需要诸位父老乡亲出人出力,去恢复被损毁的道路、房屋、水渠。”
“凡是愿意去干活儿,每天管两顿饭,一干一稀,也管饱!”
“谁要是不愿意去,想要躲懒,不想干活儿,那就只能饿肚子了!”
青年的话音刚落,百姓们都纷纷的开口了。
“只要管饭,我们愿意干活儿!”
“对,只要有吃的,干什么都行!”
“......”
这些百姓大多数都是庄稼人,也不怕吃苦受累。
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粮食和食物。
所以听说干活儿有饭吃,他们都很愿意去干活儿。
“好了,准备开饭了!”
当青年在这里给百姓们讲话施粥的时候,田中杰一行人也悄悄地进入了村内。
一名流民装束的汉子主动地迎了上去。
田中杰骑在马背上,询问那流民装束的汉子:“田门镇黑旗会的堂主他们在何处?”
这汉子指了指不远处亮着烛光的院子:“司长大人,他们人都在里边呢。”
田中杰抬头看了一眼远处,旋即带着军情人员围住了小院子。
“你们干啥的?”
站在院子门口的两名黑旗会成员拦住了突然造访的田中杰一行人,开口质问。
“军情司办差,闲杂人等避让!”
军情司的一名中年掏出了腰牌在那黑旗会成员跟前晃了晃,语气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