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游曳的一些秦州军骑兵也疯狂地攻击,试图接应他们的校尉出去。
可是左骑军的人数太多了。
秦州军数百人深陷在数千人的队伍中,宛如陷入了泥潭一般,没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噗哧!”
秦贵江拼命地挥舞着兵器格挡四面八方的袭来的左骑军。
可是左骑军实在是太多了。
纵使有亲卫护卫,他还是挂彩了。
他的大腿被长刀砍中,血流如注。
可此刻他却没有功夫去关注自己的伤势。
因为四面八方都是攻来的左骑军,他必须全神贯注抵挡,不然会死的很惨。
几只锋利的长矛捅进了秦贵江坐下的马匹。
长矛拔出,战马发出了痛苦的嘶鸣。
战马吃痛之下,疯狂地欲要逃离此处。
马背上的秦贵江猝不及防,失去了对战马的掌控,直接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
“啊!”
他的大腿本就被砍了一刀,此刻落地,更是加重了伤势,疼得他龇牙咧嘴。
“保护校尉大人!”
周围的几名亲卫见状,忙拼死杀到跟前,护住了落马的秦贵江。
秦贵江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嘭!”
他还没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他的脑袋就遭遇了重重的一击。
秦贵江只是感觉眼前一黑,而后直挺挺地扑倒在地。
鲜血顺着头盔的缝隙流淌出来。
一名手持着狼牙棒的左骑军军士迈步上前,对着秦贵江的脑袋又恶狠狠地砸了几棒子。
两名亲卫见状,红着眼睛欲要扑过来救生死不明的秦贵江。
但是他们刚冲出几步,就被乱刃砍翻在地,倒在了血泊里。
手持狼牙棒的左骑军军士又砸死了一名躺在地上哀嚎的秦州军骑兵后。
他这才快速地掏出了短刀,娴熟地割掉了他们的左耳,塞进了系在腰间的布兜里。
秦州军校尉秦贵江被斩杀,陷入苦战的秦州军其他骑兵也不断倒在血泊里。
在左骑军的绞杀下,方才还威风凛凛的秦州军骑兵遭遇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快走!”
那些方才还没冲进左骑军队伍中的秦州军骑兵眼看着大势已去,纷纷调转马头,脱离了双方的接触。
他们实在是被打怕了。
左骑军那强弓劲弩太犀利,步兵的阵列绞杀太残酷。
约有三百余名散落在外围牵制的秦州军骑兵迅速地脱离了战场,以担心自己被左骑军的步兵缠住。
他们在逃出了一箭之地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转头望着战场。
只见那些陷入各自为战的友军将士不断被左骑军绞杀,那凄厉的惨叫声听得他们头皮发麻。
可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勇气杀回去了。
他们担心遭遇左骑军的弓弩射杀。
他们也担心被左骑军的步兵围杀。
也就片刻的功夫,战场上已经没有还能站立着的秦州军骑兵了。
那些逃到外围的秦州军骑兵望着大声欢呼的左骑军,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后背凉飕飕的。
倘若是方才他们跑的慢了一步,那他们如今说不定也变成了战场上的一具尸体。
左骑军在绞杀了近战厮杀的秦州军骑兵后,气势如虹的他们迅速地朝着外围的这些秦州军骑兵逼近。
一支支强弓劲弩对准了这些秦州军骑兵。
这些秦州军骑兵吃过亏。
此刻喘着粗气的他们不得不骂骂咧咧地往后退。
方才的一番混战厮杀,让他们的战马体力消耗很大。
他们的校尉大人当场阵亡,这让他们的心里对这数千人的左骑军也产生了畏惧心里。
他们虽然还剩下三百余人,可已经不敢冲上去厮杀了,担心重蹈覆辙。
他们与左骑军对峙了一阵后,这才不甘心地调头向西而去。
看着千余名骑兵被打得仅剩下三百多人灰溜溜地逃走,左骑军的将士爆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