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姚大树不愿意帮忙,不少人在大牢内破口大骂。
姚大树扫了一眼这些曾经的同僚气急败坏的模样,内心里感觉到无比的畅快。
当初自己被排挤,被打压,那叫一个烦闷啊。
要不是实在是没别的出路,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好在如今这些曾经打压排挤自己的人如今都下狱了,这好日子终于熬出头了!
“将原县令李文带出去!”
姚大树懒得理会这些曾经的同僚,对着身后的守备营军士打了一个手势。
趴在栏杆处的李文听到这话后,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带我出去干什么?”
“我不出去,我不出去!”
方才他想出去,可是当真正的要打他出去的时候,他吓得忙往后退。
有军士打开了这一间牢房。
两名魁梧的守备营军士踏入其中,将往人犯堆里钻的李文给强行地拖拽了出来。
“我说李大人,这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什么?”
面对浑身抖如筛糠的李文,姚大树撇了撇嘴道:“你好歹是我江宁县原县令,这是当过官儿的人,给自己留几分体面吧。”
“你要是不愿意配合,我要是强行地将你拖出去,那多不好看?”
姚大树的话虽然这么说,可对于李文而言。
什么体面已经不重要了。
他现在害怕的要命。
他担心自己被拖出去斩首。
李文扑通地跪在了地上:“姚大人,姚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愿意将我贪墨的那些钱财全部拿出来,我只是恳请饶我一命.......”
“我倒是想饶了你,可我说了不算呀。”
姚大树说着,对左右军士摆了摆手:“带出去。”
“是!”
军士一左一右架住了哭嚎的原江宁县县令李文,大步离开了阴暗潮湿的大牢。
姚大树他们将李文拖出了大牢,带到了县衙原主薄办差的公事房。
此刻县衙内外均已经被当地守备营以及亲卫军军士接管了。
亲卫军的军士负责站岗,守备营的军士负责听从使唤,巡逻和抓人。
姚大树这位哨官已经被审查过了一遍。
至少现在还没有人检举或者告状,说他贪墨和私吞田产。
为此,张云川暂时升任姚大树为蒲江府守备营代校尉,全权配合这一次的查案。
当然了。
要是接下来有人告他的状,那姚大树这位代理校尉还得接受进一步的审查。
姚大树站在门口,躬身朝着公事房内坐着的一名青年恭恭敬敬地行礼。
“副使大人,原江宁县县令李文带到了。”
坐在公事房内负责审案的是刚升任军情复使不久的原江州军情司千户李泽。
张云川这一次北上,将李泽这位军情副使带在身边的。
准备到时候派他去光州,主持光州境内的军情工作。
现在蒲江府爆发了大案,这赵立斌、李廷还在赶来的路上。
所以张云川临时任命李泽这位军情副使接手蒲江府的贪墨和弄虚作假大案。
李泽是军情司出身,又在江州曾经独当一面。
他很清楚。
大将军让自己介入审理此案,那是希望速战速决,尽快的将案子查清楚。
所以他在审问人犯的时候,可不会像是刑罚司的那些官员那般守规矩。
在他这里,过程不重要,要的是结果。
为了不耽误时间。
凡是不愿意交代的,或者吞吞吐吐的,先上刑再说!
这进入他这个临时公事房的,几乎就没能站着出去的。
好在效果不错。
仅仅几日时间,蒲江府已经有八成的官员都已经下狱了。
至于还没抓的另外一小部分,并不是因为他们干净,而是涉案的太多,还没轮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