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武将军威武!”
“万胜!”
“......”
“我们的援军终于到了!”
许多已经饿的走不动路的野战第十营的将士抱在一起,高声欢呼着,喜极而泣。
他们这些日子与外界断绝了联系,又不断损兵折将,很多人对未来充满了悲观和绝望。
而如今敌人被击败,援军马上抵达,这让陷入绝望的他们又看到了希望。
人困马乏的野战第十营的将士们虽然还没得到粮食的整补。
可敌人惨败,援军马上抵达的消息,还是让他们的士气大振。
孟鹏得到斥候兵的消息后,一直紧绷着神经的他再也支撑不住,直接瘫软了下去。
野战第十营差一点就在他的手里全军覆没了。
幸好援军终于到了。
入夜的时候。
大批举着火把的野战第三营前锋兵马与野战第十营将士在张家堡胜利会师。
绝处逢生的野战第十营将士看到野战第三营将士后,仿佛看到了亲人一般。
他们一个个欢呼着扑了上去,又笑又跳,仿佛是过年一般开心。
野战第十营将士的热烈情绪让野战第三营的将士颇有一些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在火把的照耀下,到处都是拥抱和欢呼声。
只是看到野战第十营将士那满脸憔悴,甲衣破碎的狼狈模样。
野战第三营的将士对野战第十营的遭遇很是好奇。
在火把的照耀下,到处都是拥抱和欢呼声。
“我是野战第三营参将胡德刚,不知道你们孟参将在何处?”
参将胡德刚在三十多名亲卫军士的簇拥下,挤过了欢呼雀跃的人群,寻找孟鹏。
“胡参将,我家参将大人得知援军到了后,突然就病倒了。”
一名军官主动上前接洽,介绍了孟鹏的情况。
“如今躺在床榻上,发着烧......”
胡德刚听闻孟鹏病倒了,满脸的错愕。
这可是一营主将,现在竟然病倒了。
可作为友军,他还是想去看望一番,顺便从野战第十营了解一番敌情。
参将胡德刚在一名军官的引领下,进入了张家堡,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孟鹏。
孟鹏的情况并不好,虚弱的躺在床榻上,还发着高烧。
虽然意识还清醒,可说话有些吃力,胡德刚也不忍去打搅他歇息。
胡德刚见状,只好好言安慰了一番孟鹏后,这才起身告辞。
“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道此处敌情如何,不知道你们可否给我们讲一讲?”
离开了孟鹏养病的房间后,胡德刚扫了一眼站在外边的野战第十营的军官和参军,询问敌情。
“胡参将客气了。”
一名都尉站出来道:“我们同属于大夏军团建制,互相通报敌情,那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我们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德刚对这都尉抱拳道:“那就有劳了。”
都尉笑着摆了摆手:“胡参将,这通报敌情是小事一桩,不必如此生分。”
“只是我们野战第十营苦战这么多日,粮草已经耗尽。”
不知道你们可否有多余粮草,能否暂时借给我们一些......”
这都尉尴尬地说:“我们的弟兄已经断粮好几顿了,实在是撑不住了。”
胡德刚看着虚弱的众人,这才搞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他们已经断粮了。
胡德刚当即转头吩咐道:“让军需官立即调拨一批粮草、药材给野战第十营的弟兄!”
野战第十营众军官和参军们闻言,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这都尉感激地道:“胡参将,大恩不言谢,这一份恩情我们野战第十营记下了......”
胡德刚笑了笑。
“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再说了,这一次并不是我们野战第三营单独进军。”
“你们野战第十营的监军使石柱正携带着大量的辎重粮秣跟在我大军身后呢。”
得知监军使石柱也过来了,一众人彼此对视一眼,都精神振奋。
当日他们跟着参将大人东进增援胡文星所部的时候。
监军使石柱留在江州城协助田总督清查内鬼奸细和隐藏的叛逆。
如今他们参将大人病倒了,这监军使上来了,他们终于又有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