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军情人员的呵斥,家丁们纷纷扔掉了兵器,乖乖地双手抱头蹲下了。
欲要策马逃走的大少爷周泽阳也没跑掉。
他刚冲出去十多步。
就被一名军情人员伸手将他从马背上给重重地拽落了下来,摔的灰头土脸。
“我爹是蒙县县令,我是禁卫军的都尉!”
“你们不能杀我!”
“我可以给你们银子!”
“只要你们饶我一命,我家里的银子都给你们......”
方才在小坝村还趾高气扬的周泽阳,此刻满脸的泥尘,慌乱到了极点。
他万万没有想到。
自己为禁卫军大将军独孤浩效力,竟然会招来杀身之祸。
直面死亡,他怕了。
叶兴翻身下马,走到了周泽阳的跟前,满脸的嘲讽色。
“你们周家挺会往上爬呀!”
“这短短时间,出了一个县令,一个都尉。”
“厉害!”
面对叶兴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周泽阳的浑身都在发抖。
“我们大夏军团驻防蒙县的军士被击败,听说你们周家抓了二十多名失散的军士送给独孤浩当见面礼是吧?”
周泽阳面色惨白:“那都是下边的人干的,我不知情......”
“呵呵!”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
叶兴抽出了锋利的马刀,在周泽阳的脸上拍了拍。
面对那冰冷的刀锋,周泽阳浑身抖如筛糠,眼泪都掉出来了。
“我错了,我们周家再也不敢与你们为敌了。”
“只要您放我一次,我周家以后都听你们大夏军团的......”
“噗嗤!”
叶兴手里的刀锋一转,一股鲜血从周泽阳的脖颈喷涌而出。
周泽阳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荷荷!”
周泽阳捂着自己的脖颈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脸上满是痛苦色。
抱头蹲在地上的家丁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面如土色。
他们家大少爷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杀掉了。
他们此刻内心恐惧到了极点。
“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兴扫了一眼满脸惊恐的家丁,又噗嗤地给周泽阳补一刀。
“可周泽阳死了,总得有人回去报信。”
叶兴拔出了长刀,在已经不动弹的周泽阳衣服上擦了擦血迹。
“这一次我就不杀你们了!”
叶兴对蹲在地上的家丁们道:“你们回县城,告诉所有人。”
“周泽阳为禁卫军效力,抓捕谋害我大夏军团军士,已经被我诛杀!”
“以后让其他人都小心点!”
“谁要是与我大夏军团为敌,我军情司有一个算一个,挨个清算他们!”
叶兴说完话后,长刀入鞘。
“滚吧!”
家丁们此刻有几个人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
听到叶兴的话后,如蒙大赦,逃也似的跑了。
当叶兴亲自带队诛杀了周泽阳的时候。
周泽阳的父亲,周永泰乘坐着软轿,正从县衙返回家里。
突然。
一名推着板车的乞丐从一条小巷子里冲了出来。
这板车上堆满了柴火,此刻正熊熊燃烧。
面对燃烧的板车,护卫和轿夫吓了一跳,纷纷躲避。
板车撞上了软轿。
软轿侧翻在了街道上。
毫无防备的周永泰身体失去膨化,额头重重地撞在了木棱上,双眼直冒金星。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路边的几名乞丐欺身而上。
“噗哧!”
“噗哧!”
这几名乞丐手里攥着短刀,对着周永泰就猛捅了十多刀。
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他的护卫都还在懵逼的状态中。
“周永泰与大夏军团为敌!”
“大夏军情司今日特来诛杀他!”
当护卫反应过来的时候,乞丐已经拔出短刀,朝着巷子里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