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判官拱了拱手,谦虚地说:“魏大人太客气了。”
“我这可不是客气,到时候我亲自登门,去请史大人赴任。”
史判官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现在为了自己的安危,急着想要撇清和朝廷禁卫军的关系呢。
这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魏大人,要是没有别的事儿,那我就不叨扰了,我先告辞了。”
“改日有时间了,我们再把酒言欢。”
“行!”
魏经纶道:“史大人,我送你。”
“魏大人,请留步。”
史判官对魏经纶拱手告辞,大步走出了知州衙门。
“老爷,我们回府还是去庄子上?”
史判官上了自家的马车后,管事当即开口请示。
“回庄子上去!”
他们的庄园修建的坚固,又有不少族人和家丁护卫。
军情司的刺客想要混进去,可不容易。
“放出消息!”
史判官沉着脸对管事吩咐道:“告诉所有人,我已经辞去了潞州判官一职。”
“我身体不好,打今儿起,我将闭门不出,也不见客......”
“是,老爷。”
管事当即答应了下来。
史判官刚离开不久。
刚上任不久的潞州巡捕营的校尉被人用担架抬着进了知州衙门。
“刘校尉,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刘校尉,如今躺在了担架上。
这让知州魏经纶大为错愕。
他忙快步上前,满脸的关切神情。
刘校尉委屈巴巴地解释:“魏大人,实不相瞒,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发生了何事?”
刘校尉道:“魏大人,我的一条腿被大夏军团军情司的人给打断了。”
“什么!”
魏经纶大吃一惊。
他愤怒地骂道:“这军情司的人现在也太嚣张了!”
“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当真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吗!”
魏经纶此刻的内心很生气。
他当众将军情司给咒骂了一番,发泄了一番。
“刘校尉,你放心,这一笔账我给军情司的人记着!”
魏经纶安抚道:“你先回去好好养伤,我一定会给你主持公道的。”
“我这里还有两根上好的人参,我稍后派人送府上去......”
刘校尉却摆了摆手。
“魏大人,这人参就不用了。”
刘校尉对魏经纶道:“我今日过来,是向魏大人辞官的。”
“魏大人,你看我如今腿都被打断了,行动不便,实在是难以胜任这巡捕营校尉一职。”
“今日我交回印信官服,还请魏大人另请高明......”
“刘校尉,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这心里也不好受。”
“你好好回去养伤便是,这巡捕营的事儿我暂时帮你管着......”
刘校尉面对魏经纶的挽留,却执意要辞官。
“魏大人,军情司的人说了,我要是继续给你们效力,那就不是一条腿的事儿了。”
“还请魏大人理解我的难处,准允我辞官回家休养。”
刘校尉由衷地道:“你们和军情司怎么斗,谁胜谁负我都不管了,我刘家以后再也不趟这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