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带部落遭遇血洗,阿鲁带本人又被杀。
破多虽是阿鲁带的儿子,可他的威望并不足以服众。
况且对于胡人而言。
破多如今已经变成孤家寡人了。
他在禁卫军那边虽挂了一个校尉的官职。
可他手里没有嫡系的兵马,那他屁都不是。
特别是一些实力强劲的部落,已经想要将他们取而代之了。
在这个时候。
有人主动地跳出来反对破多的命令,挑衅之意十足。
破多环顾了一圈众人,目光冷厉。
“你们难道要抗命吗?”
“抗命不遵,可是要杀头的!”
面对破多扣下来的大帽子,众人却丝毫不惧。
他们惧怕的并不是破多,亦或者是阿鲁带这个禁卫军将军。
他们惧怕的是阿鲁带背后的禁卫军而已。
禁卫军卷土重来,强势地击败了大夏军团。
他们重新控制了北部三州。
那个时候,在北部三州,没有人能够和禁卫军抗衡。
他们那如若不听话,那他们就会被禁卫军拿出来当典型收拾。
为此他们哪怕是万分不情愿。
那也只能捏着鼻子出人出力,聚集在阿鲁带麾下,为禁卫军效力。
可现在形势已经变了。
大夏军团已经重新打回来了,禁卫军已经没有办法再掌控局势了。
现在他们不去给禁卫军冲锋陷阵。
禁卫军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不敢对他们动手了。
毕竟外边还有大夏军团在虎视眈眈呢。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没有了那么多的忌惮。
破多却还没有意识到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还试图利用自己禁卫军和父亲的影响力,掌控各部兵马,为自己所用。
“破多,我可不是吓大的!”
“我们为禁卫军效力,可我们并不是禁卫军的人!”
“你也不要拿军法来吓唬我们!”
面对破多的威胁,有百骑长当即站了起来。
“当初跟着你父亲为禁卫军效力,那都是我们自愿的带兵过来的。”
“如今我们的部落受到了威胁,我们要回去保护部落和族人。”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
“你是禁卫军的校尉,我们可不是!”
“现在我们要回去保护族人了,那是我们的自由!”
“是啊!”
“言尽于此,我就不多说了。”
有百骑长对众人拱了拱手:“我先告辞了!”
看到众人现在不听使唤了,破多实在是难以接受。
自己父亲尚在的时候。
他们温顺的宛如绵羊一般。
可现在父亲刚死,他们就敢抗命。
他们这是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站住!”
破多站起身,猛地抽出了长刀。
破多大声威胁道:“今天谁敢走,那就是临阵脱逃,我就要杀了谁!”
“呵呵!”
看到气急败坏的破多还试图维护自己校尉的威严,有人冷笑。
“我们走!”
有百骑长看了一眼破多,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将他抓起来!”
“今天我要执行军法!”
破多看真的有人挑衅自己这个校尉的威严,当即下令抓人。
破多下达了军令。
可是周围的人却没有动。
“呵呵!”
“破多,你好自为之吧!”
那百骑长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破多后,大步朝着远处走去。
当即就有十多人跟随而去,没有人阻拦他们。
很快。
这百骑长就带着自己所属部落的两百余胡人骑兵脱离了队伍,扬长而去。
“反了,反了!”
“我会向独孤大将军禀报的!”
破多看周围的人竟然没有人出面阻拦,他气急败坏地大吼。
“破多,我也先回去了。”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