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个家伙反应过来,像狼崽子一样朝秦天扑了上来。
秦天原地不动,一只脚踢出去。
嘭嘭嘭!
惨呼声中,几个家伙全部飞了出去。一个个捂着肚子哀嚎。再也站不起来。
“还不说吗?”秦天踩住黄毛的一只手,脚尖轻轻一碾。
“啊!”
“疼死我了!”
“快住手,我说,我全都说!”
黄毛几乎要昏死过去,看着秦天,像是看到了一尊地狱魔鬼一样。
他忍着疼,咬牙道:“苏少就是苏家的苏文成!”
“他让我们收租,一个月一万。”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原来是几个狗腿子,看来从他们口中,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秦天随脚把黄毛像球一样踢飞,冷声道:“下不为例!”
“否则你们谁也别想活!”
黄毛和几个家伙爬起来,狼狈逃窜。
“小子,你敢动我们,苏少一定饶不了你!”
“杨玉兰,你闯了大祸了,等死吧!”
秦天抬头,看到林子外面,岳母一脸的惊慌。
原来她害怕秦天被打死,跟了过来。
“妈,苏文成不是苏酥的堂弟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先是在医院指示李强偷着给苏酥使用昂贵的药物,又指示黄毛这几个地痞无赖以高价房租来要挟。
这个苏文成,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事已至此,杨玉兰也不再隐瞒。
她泪道:“苏文成他就是个畜生!”
“苏酥出事之后,我无心管理公司。苏家人主动提出来帮忙,我轻信了他们。”
“谁知道,短短几年,他们阴奉阳违,背着我,把公司掏空。”
“我所有的资产,包括别墅和几套房子,都被他们霸占。”
“这还不算,他们贪得无厌,处心积虑的还要把我赶上绝路!”
秦天怒道:“他们还想要什么?”
杨玉兰叹道:“想要我手里的一个药妆专利。”
“其实这个专利也不是我的,是苏酥的心血。”
“这孩子从小就对中医很痴迷,通过对很多草药的研究,发现了一种配方。”
“根据咱们东方女人的皮肤特制,利用纯中药提取的生物药妆。”
“因为我是做医药生意的,她把这个专利给我。商标我都注册了,叫做酥玉膏。”
“谁知道,没来得及生产,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苏家贼心不死,这些年想尽办法,要逼我把商标和专利让给他们。真是畜生不如!”
秦天沉默了一下,道:“妈,那苏酥究竟是怎么出事的?”
回忆往事,杨玉兰眼中痛苦翻涌。
她伤心的道:“这是一件悬案。”
“那天早上,我接到苏酥的电话,说是她爷爷叫她去疗养院陪护一个重要的病人。中午不回家吃饭。”
“当时她已经在第一人民医院实习,这也是正常的事情,我没有在意。”
“谁知道,下午接到噩耗。我赶到的时候,她正在重症病房接受抢救。”
“护士告诉我,苏酥是从疗养院的八楼窗户跳下来的。”
“当时衣服都被撕烂了。”
“经过抢救,她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却摔断双腿,脑子也摔坏了!”
“事后我想调查,她陪护的究竟是什么人,可是没有人告诉我。”
“苏北山警告我,如果不想苏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忘了这件事情,不要去打听那个人的消息……”
“他说,那个人的身份和能量,是我们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