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和腾铭情同手足,我的女儿,嫁给了他的儿子,很快就怀了孩子。”
“可是,她怀胎才六个月时,腾铭的儿子突然发了狂,害死了她!”
“等我找上门,我最疼爱的独女,已经一尸两命!”
“那是我的独女啊!她的母亲早亡,是我一把手艰难把她养大的!腾铭对天发过誓,会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她啊!”
“可他没有做到!还放纵他的儿子,害死了我的女儿!”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那天我亲手杀了腾铭的儿子,自己也被腾铭所伤。”
“那个蠢货,跟你一样,刺中了我的左边位置,以为那里是我的心脏。”
“呵呵,我没死,还活下来,被船女给救了。”
“她成了我的老婆,而我忌惮腾铭的蛊术,从此没有来过象山。”
“如果不是看到那根熟悉的蛊簪,我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这里。”
“二十多年了!原来我的女儿,被腾铭葬在了这儿!”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已经死了,再也活不过来!”
腾通越说越悲痛,掐的滕竹奄奄一息。
秦天没想到,腾通和蛊仙腾铭之间,还有这样的渊源往事。
前尘旧事,他并没有置身其中,也不打算多问。
只是低声提醒着腾通,“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她马上就被你掐死了。”
“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你女儿不幸过世,很可能她腹中的胎儿并没有死,而是被蛊仙救了下来?”
“哼!绝不可能!”腾通断然否决道,“当年我女儿,是被活生生打死的。”
“我去的时候,屋里一片血海,只有六个月而已,那个孩子,早已胎死腹中。”
“腾铭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让死胎活过来!”
“这个臭丫头,肯定是腾铭从哪儿拐来的,免得他断子绝孙,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腾通的话,令秦天暗暗皱眉。
他说的没错,如果孕妇难产死亡,胎儿或许还可以侥幸存活下来。
过去就有很多产妇暴毙,在棺内产子的事情。
只是六个月的胎儿,而且腾通已经确定胎死腹中,那就确实没有再活过来的生机。
可是眼下腾通已经疯魔,稍有不慎,就可能掐死滕竹。
无论如何,他都要把黑的说成白的!
“那不一定,我就见过六个月活下来的孩子。”
“你仔细看看滕竹,她很可能就是你女儿的女儿!”
“当年你看着自己的女儿惨死,难道还想亲手杀掉她的女儿吗?”
秦天不说这个还好,话音刚落,腾通反而把滕竹掐的更紧,“少在这里忽悠我!当年我女儿的肚子受了重创!是被腾铭那个混账儿子,用利器刺死的!”
“那么重的贯穿伤,别说只是六个月的胎儿,就算是成年人,也绝对活不下来。”
“让后退!再逼近半步,我立即扭断她的脖子!”
腾通厉声说着,掐着滕竹,伸出另一只手,弯腰在棺木里摸索起来。
“腾铭害死了我的女儿,肯定心生内疚,绝对把蛊经藏在了这里!”
“等我拿到蛊经,我就是天下最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