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驴张品着杯中的茶水,竖起耳朵听着三个官差交谈,那领头的说:“哥几个,你们知道吗?前天夜里,有人来大牢里,想把那姓刘的救出去。”他的两个手下,摸着下巴点头,表示知道此事。
一个满脸胡子的手下说:“听说来的身手不俗,尤其是一黑一白的两个怪人。打伤了好多兄弟,后来还是高大人带了许多高手,才把这伙反贼擒住,只可惜一黑一白两个怪人跑了。”
另一个尖嘴猴腮,说话挤眉弄眼的手下接着话茬:“可不嘛,还好不是我们三当班,不然.....唉....估计现在你我也非死即伤。”
另外两人也点头赞同,那领头的接着说:“不过听说那一黑一白受了伤,现在高大人带人在城西荒郊围捕呢!”
“噢......原来黑白两位前辈受伤了!不应该啊,这二人武功虽然比不上爷爷,但是想全身而退并不难,难道是遭了暗算。”
毛驴张心里盘算着,到底先去城西与黑白二人汇合,还是想办法先救刘老头呢?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在他心里盘算的时候。那领头的又说话了:“现在那姓刘的,高大人派重兵把守,听说暂时不会杀他的头,要用他来做诱饵,把乱党一网打尽。”
“还真够歹毒的!”毛驴张心想,既然你们暂时不杀刘老头,我就先去支援黑白两位前辈。现在刘老头被重兵把守,潜入大牢营救,那无疑是去送死。
毛驴张站起身喊一声:“小二结账,连隔壁桌官爷的帐一起结了。”
他这一喊,引来了这三个官差的目光。三人看他相貌堂堂,仪表非凡,衣着讲究,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领头的官差对他拱手道:“不知尊驾是....”
他手下的两名官差也对着毛驴张拱手,毛驴张易气宇轩昂的,摆着官谱说:“几位公差大哥,为朝廷看管反贼着实辛苦。”
说着走近他们的桌子,拿出一块银子放在桌子上:“在下只是路过游玩的,家父也在朝中任职。刚才听得几位大哥说,这城里关着朝廷反贼。所以觉得你们很是幸苦,这点银子几位大哥拿去喝茶,聊表心意。”
三人看他出手阔绰,架势十足,还真的以为是朝廷大官的子嗣。领头客气的回礼:“这位公子言重了,不知令尊在何处为官?”
毛驴张哈哈一笑:“我只能告诉你,这城里的官,看见家父都要下跪。\
我的天,这可不得了啊,城里的官看见他父亲要下跪。那不得是朝廷大员,领头的赶紧对他作揖:“还望日后有机会,公子在令尊面前,替我兄弟几人美言几句。”
毛驴张拱手还礼:“哈哈哈....一定一定,在下还有要事,这就告辞了,我们过几日再见。”三个官差以为真的见到了大官家的公子,低声下气的弯着腰拱手相送:“公子慢走!”
酒楼的客房里,刘曦在焦急的等待。“哒哒哒”有人用硬物敲门,刘曦沉着嗓子问:“谁啊?”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曦妹,开门。”
果然是他回来了,毛驴张走进房间,拿出一包吃食递给刘曦。刘曦把食物放桌子上问:“张燚哥,打听到我爹爹的下落了嘛?’”
毛驴张点点头,把在茶楼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她。只是说到他冒充官家公子哥的时候,刘曦笑得前仰后合:“呵呵...张燚哥,你真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