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啊....!!!”,山洞中传出一声声惨叫,哀嚎。
韩林儿与那刘福通,正在对躺在地上的叛徒,拳打脚踢。
刘福通对着叛徒啐一口:“呸,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卑鄙小人。平日里韩兄对你不薄,你居然恩将仇报,为了眼前的利益将他出卖。”
“我...我...我一时糊涂啊,刘大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对于叛徒的苦苦哀求,刘福通无动于衷。韩林儿噙着泪水,一脚踢在叛徒肚子上,接着用匕首顶着他的脖子问:“我父亲现在身在何处?”
“这...这...”
叛徒这支支吾吾的语气,让在场的人,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韩林儿心中十分着急父亲的安危,将匕首用力插进叛徒的大腿,怒吼到:“说,你快说啊!我父亲怎么了?”
“啊.....”
又是一声惨叫,叛徒双手捂着大腿上,正在往外冒血的伤口说:“韩香主已经...已经...已经被蒙古王爷折磨死了。”
“哎哟,老爷啊...”
听到这个噩耗,韩夫人一时接受不了,喊了一声就晕死了过去。韩林儿站起来抱住母亲,不停的摇晃:“母亲,母亲,你醒醒啊。”
片刻,韩夫人在儿子的呼唤声中醒来,哭的像个泪人一样。指着叛徒说:“丁贵,当年你流落街头,要不是我家老爷收留你,你早就暴尸街头。没想到你恩将仇报,你......”
叫丁贵的叛徒,现在知道自己已无活下去的希望。干脆横下心来,捂着伤口,半倚在地上说:“哼,是啊,韩香主收留了我。但人往高处走,我丁贵不想一辈子,做你韩家的狗。”
丁贵的这些歪道理,彻底激怒了刘福通。他抢过毛驴张的宝剑,就想上去一剑刺死这个背信弃义的东西。
毛驴张若有所思的将他拦下,走到丁贵面前说:“丁兄,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是.....”
刘福通听毛驴张要饶过丁贵的性命,马上上前去阻止:“小燚,你可不能糊涂啊。这人狼子野心,你现在若放了他,日后定成心头大患啊!”
毛驴张做个手势,示意刘福通冷静,听自己说完。便接着对丁贵说:“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便饶过你性命,如何?”
听到有活命的机会,丁贵怎会拒绝。从本来忍着伤痛,痛苦的表情中,强行挤出一个笑脸说:“果真能饶我性命,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
众人看着毛驴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于丁贵这个叛徒,现在大家都想把他杀了,一泄心头之恨。可人是毛驴张抓回来的,怎么处置,还是要尊重他的意见。
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毛驴张问他:“丁兄,我问你。这颍州府是否对韩山童一家,发出了通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