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毛驴张要去颍州府放火,大伯焦急的劝阻他:“小燚,你莫不是疯了。去官府放火,非同儿戏。”
雷武对大伯的话,表示赞同:“张兄弟啊,我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但你势单力薄,前去官府惹事,实在没这个必要。”
“哎呀,我不是想去报王爷断我手脚的仇,我另有他事!”
“噢......?”
黑鱼听说他另有他事,迫切的问:“那你说说,你所为何事啊?”
毛驴张长呼一口气:“呼......师父送给我的宝剑,被那蒙古王爷得去,我始终不能释怀。我是想趁乱溜进官府,把我的宝剑偷出来。”
听他说完,白鱼大呼:“此事万万不可,你现如今身体刚刚复原。而且你不知道宝剑藏匿的地点,你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我怕你重蹈覆辙啊。”
“那依白师父之见,这事就这么算了?”
毛驴张心中,实在是挂念着自己的兵器。此等神兵利器,江湖上是可遇不可求的。
思前想后,他还是毅然的对大家说:“大家担心我,我心里明白。但我还是想去打探打探,就算夺不回我的兵器,起码我也去看看颍州府的形势。”
“可是......”
黑鱼还想劝阻他,毛驴张打断黑鱼的话说:“黑师父,你不要劝我了。你们也应该让我去自己做决定了,总之我答应你们,我不会强来。”
“唉......”
大伯一叹气:“好吧,你长大了。你是应该自己学会去独立了,只是万事小心。”
一直站在一旁观望的刘曦,这时也走到毛驴张身边,脸上充满了焦虑之色:“张燚哥,那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回来。”
“嗯,你放心吧。你安心回山谷去等我,我去去就回。”
毛驴张安慰完刘曦,又转向卫百草:“老神医,晚辈想问你要一些慢性毒药。给这群山贼服下,如果路上不听我号令,就让他们毒发身亡。”
卫百草哈哈一笑:“哈哈哈...”
接着从怀里拿出两个小瓷瓶,交到毛驴张手中说:“这黑瓶中装的是毒药,白瓶中装的是解药。服下毒药后,如果半个月得不到解药,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毛驴张看着手中的小瓷瓶,满意的点点头。走到惊恐的山贼面前说:“走,带路,带我前往你们的老巢。让你们休养几日,我们便出发颍州。”
毛驴张准备与大家分别时,刘曦哭红了双眼,大家对他投来不舍的目光。
他向大家挥挥手:“都回去吧,一路小心,我去去就回。”
毛驴张带着山贼走了以后,雷武和大伯,也将一行人顺利护送到山谷。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就是在期盼中度过,期盼毛驴张早日归来。
天空中大雪纷飞,道路上白茫茫一片。
有一个蒙古贵族打扮的青年,后面跟着十来个,全身是伤的汉人,行走在在这大雪覆盖的路上。这十来个受伤的汉人,走的非常吃力,一路上哀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