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爷的命,现在攥在毛驴张手中。他也只能乖乖听从毛驴张的吩咐,让自己的兵将退出酒馆外。
毛驴张点了宁王爷的穴位,又让林大师用绳子将他捆起来。
一切准备妥当后,毛驴张将大家聚到酒馆大厅中,向大家道别:“能结识各位是在下的荣幸,不过现在事态有变。我要与林大师去营救他的家人,我们就此别过,日后有缘再见!”
李牧搀扶着自己的父亲,深感惋惜的说:“本来还想邀请张兄,与闫前辈去我家做客。不过张兄有要事在身,我也不便强求,我们后会有期!”
闫冰习惯性的,想伸手去摸摸自己的大光头。可一想到现在自己表皮上的伤,又连忙将手收回。略带尴尬的对毛驴张说:“我反正闲来无事,我就跟张少侠一路吧!”
“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大家商量好,李牧兄妹二人,便在毛驴张的掩护下。带着自己的父亲,从后门溜走了。
林大师一只手揪着王爷的后衣领,将他推在前面做挡箭牌。打开酒馆的门,命令王爷的兵将:“想要王爷活命,就全部退开,给我让出一条路来!”
闫冰见这些兵将一时犹犹豫豫,干脆从地上捡起王爷的匕首,横在王爷脖子上说:“哟,你们是真的想看着你们的王爷死啊?”
宁王爷脖子上被匕首割出一个口子,王爷吃痛,吓得一激灵。开始大声喝斥自己的兵将:“饭桶,快让开啊。本王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们全部都要死!”
王爷发怒了,兵将不敢再与毛驴张等人僵持。陆续朝两边退开,让出一条路来,好让他们带王爷离开酒馆。
离开元军的包围圈,毛驴张对着酒馆打了一个呼哨。不一会他的小毛驴,就“踢踏踢踏...”的跑到他身边。
他摸摸毛驴的头说:“乖驴子,跟着我后面跑!”
毛驴张交代完自己的毛驴,一把抓住王爷的手臂。纵身一跃,便跃到房顶上。闫冰抓着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林大师,跟在毛驴张身后!
他们跃过了几座房头,不一会功夫,便消失在黑暗中。小毛驴认了认毛驴张的方位,也跟着快步跑了上去。
酒馆门前的空地上,只留下一群举着火把的元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动了,我们休息休息!”
闫冰弯腰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现在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经过了几个时辰的奔袭,他现在累的像一条狗一样,舌头伸出老长!
林大师的状态更差,已经蹲在一旁,不停的咳嗽。嘴唇发黑,脸色发白。
毛驴张将宁王爷丢在草地上,手杵着一棵树说:“行吧,我们休息休息,按照我们这个速度,元军肯定是追不上的!”
“嗐,我说张少侠,你的驴子真的会追来吗?”
毛驴张坐下来,拿出两颗药丸,分给闫冰和林大师说:“会,我估计一会就到了!”
说话间,果然传来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不是有人,是他的小毛驴跟来了。这一路,把驴子也累的够呛,全身皮毛湿漉漉的,全是汗水。喘着粗气,用头在拱毛驴张。
闫冰绕着毛驴转了一圈,惊讶的说:“还真神奇了,这驴子那么听话啊,以后我也养一只!”
“我们还是先别研究毛驴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问问王爷我的家眷现在何处吧!”
毛驴张觉得林大师说的有道理,便一把将王爷从地上揪起来:“走,我们去前面看看,有没有山洞,或者破庙之类的容身之所!”
走了半天,山洞和破庙都没找到。毛驴张只好带着大家,在一处密林的空地上休息。
林大师着急家人的安危,刚坐下来,马上就去逼问王爷:“狗王爷,快说,你将我的家眷都藏哪了?”
见王爷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一阵不安罩在林大师心头。他用手中的精钢拐杖,使劲抽打王爷。把王爷打的在地上鬼哭狼嚎,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