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丰听到这话之后,就深思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宇文丰就道:“那就依你所言。”
宇文成连忙拱手道:“父皇圣明。”
宇文丰看向宇文成,开口道:“成儿,最近文清兰可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宇文成听到这心中凛然,当下就道:“清兰她……一切尚好。”
宇文丰见宇文成还维护文清兰,就怒声道:“什么叫做一切尚好?她在京中的那些传言,都传到朕的耳中了!”
“我知道那文家是你岳家,但是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这天下改姓了文,别说是太子了,就算是驸马的位置你都捞不着!”宇文丰不悦的说道。
宇文成听到这,就很是委屈:“父皇既然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让我处置了沈寒秋?”
“那沈寒秋可是公然给我难堪!”宇文成非常不满。
宇文丰道:“沈寒秋是我手中的一把利剑,若是为了这点小事儿,就折了他,不划算。”
宇文丰这样一说,宇文成就不能理解了。
既然是小事儿,父皇又为什么呵斥自己?
可不是小事儿……那父皇为什么又护着这个让宇文家丢脸的沈寒秋!
现在整个京城之中,把太子妃和沈寒秋的事情,都传的沸沸扬扬,文清兰不出门也就罢了。
可是他每天都要上朝,每次旁人看过来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头上有一顶无形的绿帽子。
当然,心中不痛快的,不只有宇文成。
还有沈寒秋。
沈寒秋知道一直有人算计自己,但是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离谱的地步。
他才回京,就听到了各种版本的寂寞太子妃,和冷面侍卫有私情的故事。
对于沈寒秋来说,这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最可恨的是那宇文成,还因为这件事,一直盯着他。
哪怕这次陛下让宇文成不要再找他的麻烦,可是宇文成还是不死心!
这次若不是宇文成这个拖累,他早就把偷锅贼的事情查清楚了,何至于把差事办砸了?
沈寒秋的心中憋着火,但是众口铄金。
尤其是对于这种刺激的宫闱秘事,若是不让人说,众人就越是忍不住的暗中说嘴。
总之,这两个人因为这绿帽子事件,已经水火不容了。
文远道和宇文丰两个人,也是一样的水火不容。
看起来表面上好像维持着某种微妙的平衡,实际上已经暗流涌动了。
转日早朝。
吏部尚书裴兼又一次上书:“陛下,如今这文武百官的俸禄发不下来,我这吏部尚书也不好当啊……”
宇文丰听了这话,冷声说道:“这件事难道你不应该去问户部吗?”
文远道无奈的开口:“户部的人,自己都发不起自己的俸禄了,我们户部也不可能凭空生出钱来,还是得请陛下想想办法。”
宇文丰的心中恼怒,忍不住的想起宇文成的办法来,冷笑着说道:“旁人都不用俸禄,你这个吏部尚书为何这么没用,一定要和朕要俸禄?”
裴兼听了这话之后,整个人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