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贵接到镜城县刑狱司的信函之后。就立即找到了北湖郡最有名最厉害的讼师,张北河。
张北河是北湖郡镜城县人,曾经就读过北湖书院,是出了名嘴,据坊间传闻这人与阎王辩能气死阎王,与玉帝辩能气死玉帝。按照坊间的传闻,张北河口才可是达到了惊天地,气鬼神的境界了。
王福贵找到张北河时,张北河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王公子,你家父的事情,我确实没有办法插手,非常抱歉”张北河一见到王福贵就说道。
“家父都已经入土为安,还找你干什么啊?我来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情”王福贵满脸愁容,一脸的不开心的样子。
“什么事情啊?”
“我被人给告了!”
“你又欺负那家小娘子啦!”
“不是,家父曾经分赃了一乞丐的抚恤银,结果那乞丐生病死了,家里人就来告了,说是因为家父贪污导致那小乞丐没钱治病,最终导致病情恶化而死亡了”王福贵轻描淡写的说道。王福贵没敢说那个小乞丐就是小铃当,小铃当的事情被几大书院弄沸沸扬扬,傻子都知道这事谁碰谁挨骂。
“这事好办!直接找几个人说是小乞丐误食了不洁的食物而死的。即使把抚恤银给了她,她也会死的”
王福贵沉默不语,王福贵没有告诉张北河,他应对的是整个敬国书院,不要说你伪造证据了,就连你说错一个字都有可能惹大麻烦。
“那这件事情就拜托先生了!我们要不要签一份文书,事情办妥之后,一定重谢”王福贵沉默了一会儿,他轻声说道。
“你,我是信的过的,文书就不必了”张北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在他心里就这样小案子没有必要整的那么麻烦。
“要签,要签,家父在世时千叮咛万嘱咐,万事留痕迹,即使是对对方有利。”
“那就签吧!”
张北河签了代理王福贵案子的文书。王福贵拿到文书之后,长嘘了一口气。王福贵心里的想法很简单,两个人挨刀总比一个人挨刀要强的多。
张北河接了王福贵的案子之后,压根就没有看案子的相关资料信息,以及诉讼方是谁。张北河不是第一帮王福贵打官司了,每次都是要么用钱砸,要么以势威逼对方,钱和势都没办法让对方屈服的话,那就栽赃。就一个小乞丐家人,估计吓唬吓唬就可以了,不用那么费劲。
在临近审理的前一天,张北河和王福贵在镜城县最大的青楼里喝着酒。这家青楼建筑面积很大,整体二层楼,第一层是供客人听曲,聊天的地方,也是最热闹,最嘈杂的地方。第二层是一个一个的小房间。
张北河和王福贵就在第二层一间小房间内,喝着酒,搂着美丽的小娇娘。小房间空间不大,室内只有一张床,一张就餐桌,一套茶具,床上是一套崭新的棉被,枕头。
床上轻纱蚊帐被风吹过,好像美女的一双小手在招呼着来客。茶桌上泡一壶青茶,时不时的飘出一阵接一阵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