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离开东原了,可以把真实方案告诉我了吧?”
赵柳整理思绪,道:“陛下教嘱给我师兄弟的任务是稳定东原王郑焚,并探究“落雁山”情报,以免他们做杨鹤的走狗”。
“你们怎样稳定郑焚的?落雁山情报已经得到了吗?”
林红笑道:“王小友,你就是陛下的一张王牌,有你跟我们一起上路,郑焚他敢不卖人情给陛下?”
赵柳也道:“你和封梦先生住在皇宫,现在又代表陛下出使东原,就算借郑焚十个胆他也不敢作乱;而你又恰巧与他的孙女走到了一起,这个局面,两家都欢喜”。
王云品味这番话,低沉道:“这么说来,郑瑶与我谈恋爱,是你们设计好的?”
“这是意外收获,最开始没想过撮合你们,而是要求“世子”入宫为质十年”。
......
一天后,飞抵“南盛城”。
林红、赵柳二人释放“灵王”气息,城中诸多修真者皆察觉到了这些访客。
不一会儿,一名灵王大将统领三千名“银甲军”冲出城来,军伍里还有一百名能够御空飞行的“灵尊修士”。
双方相距千米,赵柳大叫道:“杨鹤何在,我师兄弟二人已把王云送来,他可敢亲自来取?”
灵王大将姓陈名隐,乃杨鹤的心腹属下,冷笑道:“王小友,你和小宫女耍得好好的,何必来南洲趟这浑水?”
王云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既然如此,你不妨投靠我们,阳王必以上宾之礼厚待,尽释前嫌”。
林红骂道:“少说屁话,快叫杨鹤滚出来”。
“阳王日理万机,岂能出来同你们戏耍?待我擒住你们两个叛徒,再请王小友入城做客”。
陈隐即刻率领百名修为高深的灵尊围杀林、赵二人,斗了三十分钟,林、赵被擒。
......
阳王府,恢宏宫殿。
杨鹤坐在大椅上,一脸阴漠。他左手边侍立着一僧人,乃左护法,右手边侍立着一道人,乃右护法,两名护法皆是“九品灵王”,实力极强。
林红、赵柳二人被铁索五花大绑,跪于堂下,王云谨慎侍立,尚未下跪。
陈隐禀道:“禀阳王,叛徒已经捉下,请发落”。
杨鹤的目光扫过三人,最终落在王云脸上。
王云看不透他的表情,但能明显感觉到一股杀意宛若寒霜,冻得自己的脸庞开裂;转头看看狼狈的林、赵二人,轻叹道:“彼时座上客,今朝阶下囚。真不知夜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杨鹤开口:“王云,你可愿助我?”
“那天是个意外,我实在没料到剑术威力那么大”。
“我是问你可愿助我?”
殿内气氛沉闷数秒。
“需要我做什么?”
“助我推翻旧朝”。
“很抱歉,封老伯还在皇宫做人质,我无法为你效力”。
“旧朝战败,皇室将举族迁往国外;夜啸与你无冤无仇,必不会杀害封梦先生”。
“难道我会为了自己的安危,而置封老伯的安危于不顾?”
“你若不愿,就在这座阳王宫,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杨鹤阴冷道。
王云环顾四周,恨道:“夜啸也是个奸贼,等了半天,都没有刺客现身”。
“刺杀计早已被我识破,宫中诸将,都是我的心腹,你若肯归顺,免遭皮肉之苦!”
“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岂肯真正原谅我?”王云恨怒,当即便要逃窜,却被陈隐一脚踹翻,倒撞于地。
杨鹤挥手:“上刑!”
两名军卒搬来刑架,另有一套齐全的刑具:剔骨刀、挖眼勺、烙铁印等,名曰:墨刑、劓刑、刖刑、宫刑、电刑......
王云被铁索死死绑在刑架上,看着这些泛着寒光的刑具,不由战栗惶惶。
陈隐劝道:“王小友,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先前还高傲不羁的硬汉,顿时吓尿了,连忙服软求饶。
杨鹤瞪着血红双眼,怒道:“晚了!先捅他三十刀,为我虎儿出口恶气!”
一名军卒奉令持细小尖刀,专挑不致命的部位捅刺王云,宫殿内响起凄厉惨嚎。
施刑结束,王云萎靡大半,血流满身,傲意尽皆湮灭,惶恐哀求道:“我都听你的,我愿意帮你......”
折磨不共戴天之仇人,杨鹤心中十分畅快,然而自己都还没有过瘾,这小子就已经投降了。
“继续!”杨鹤狞笑。
军卒得令,拿着剔骨刀割开大腿,狠刮其骨头。
王云痛不欲生,宫殿内响起更为惨烈的嚎叫。
剔骨刑结束后,杨鹤仍然没有喊停。
军卒便依次用烧红的烙铁烫犯人的面皮及胸膛,夹其手指、脚趾、刀割其皮肉......
被折磨了足足三十分钟,王云全身鲜血淋漓,昏死了过去。
陈隐劝道:“阳王,再罚他就死了”。
“死了更好!”
“阳王息怒,还望以大事为重”,陈隐沉声劝谏。
杨鹤怒意未息,命军卒将之泼醒。
一盆冰水泼向王云,他缓缓醒来;躯体的剧痛犹在,惨烈的嚎叫仍在继续。
杨鹤淡漠道:“我再问你一遍,可愿助我?”
王云的尊严傲骨已然折煞殆尽,血水混合泪水在脸上纵横,连忙哀求。
陈隐道:“既然他愿意跟我们合作,刑罚就停了吧”。
杨鹤瞥眼刑具,冷酷道:“一套完备的酷刑还没有用尽,岂能中止?”
言罢,夺过王云的“储物手镯”,里边除了钱币、寒冰剑之外,还有一只小玉瓶,瓶内还有三枚强效“疗伤丹”。
军卒接过丹药,掰开王云的嘴,喂了一枚。
候了十分钟,伤势痊愈大半。
“继续!”
军卒得令,继续施刑。
王云将这些恐怖大刑尽皆受了一遍,就算求饶喊爹都无法得到解脱,惨烈的痛苦将他的精神灵魂反复折磨,心灵渐渐变得扭曲疯狂起来。
三十分钟后,又昏死了过去。
军卒掰开他的嘴,喂服一枚“疗伤丹”。
陈隐劝道:“整套刑罚已经受完,饶恕他吧”。
杨鹤狞笑道:“一套刑罚虽已受完,但瓶中丹药还有存余,岂能中止?”
王云的伤在丹药疗养下迅速愈好大半,一盆冰水将之泼醒。
新一轮酷刑仍在继续,惨烈的嚎叫响彻整个宫殿。